考虑的特殊因素,就是听说刘拙喝的大醉。“酒能乱*性”这是千古名言,好多人都应了这句话,包括一些名士,刘拙能免俗吗?可他又不禁自问:刘拙会喝那么多酒吗?为什么要喝?在返回安平的火车上,这个疑问一直伴随着他。 刚才看了受害者的询问笔录,为刘拙狂饮找到了注解:为了增加刺激。但这似乎和“酒能乱*性”不符,反而成了先乱*性再狂饮,不太符合逻辑,更与刘拙人品不符。 用刘拙做秘书,有好多便利,刘拙的能力也符合要求,但楚天齐并未放松对其观察、考验,反而还注意的特紧。楚天齐明白,越是有这种特殊关系,越要严加要求,否则一旦出事,对各方都无法交待,也相当于害了刘拙。通过几个月的观察和考验,楚天齐发现,刘拙的人品和能力绝对没问题,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后生,只是由于阅历原因,好多时候还显稚嫩一些。不过他相信,只要经过事务磨炼,自己再适当加以指点,这个好苗子肯定能茁壮成长。 正是基于对刘拙的了解,楚天齐才觉得这个事透着蹊跷,尤其酒精含量一百二,顶多也就是醉酒,还至于睡这么长时间?这也是楚天齐决定要重新化验血的原因,既想找到事情本因,也担心刘拙有什么危险。 想到刘拙身体可能正面临危险,楚天齐不禁非常着急。但着急也不能慌乱,必须先取到血液,重新化验,再采取诸如输液等措施。这既是查清事实真相所必须,也是为了刘拙身体考虑,万一体内有非正常成分,输液时就要注意了,否则可能就会害了他。 平稳了一下思绪,楚天齐又想到了那份笔录以及姚丽丽的讲述。整体来看,整个过程也还符合逻辑,但个别细节却存在疑点。当然,这已经是多人转述,难免与原话有增减,另外受害人因情绪原因,思维难免混乱,表述也难免出现偏差。可如果有些“难免”不存在的话,那这些话里就有值得斟酌的地方了。当然,做为当事人,刘拙的说法也很重要,可最起码得刘拙醒来才行。他为什么还不醒呢?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不论是否为刘拙稚嫩所致,还是有其它隐情,自己身为刘拙的领导和长辈,都不好向组织交待,更没法向刘文韬夫妇交待呀。想到这里,楚天齐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想着想着,楚天齐感觉迷糊,慢慢还发出了鼾声。 “叮呤呤”,铃声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静,也唤醒了入睡的楚天齐。 看到是乔海涛号码,楚天齐急忙接通了:“老乔。” 手机里是乔海涛急切的声音:“小霞不见了。” 楚天齐一惊:“不见了?怎么回事?” “还在调查。”乔海涛给出回复。 “血液取上了没?”楚天齐问出了更关心的问题,“有人发现没?” 乔海涛声音传来:“血液已经取上,人很可靠,一会儿我会送去,也会把另一份拿去化验。” “那好。先这样。”楚天齐说完,挂断了电话。 不见了?她怎么会不见?为什么要不见?她去哪了?一串问号涌上心头。 …… 上午八点,县长办公室。 楚天齐坐在办公桌后,对面椅子坐着乔海涛。 乔海涛正在讲说:“小霞接受完询问后,说是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警察便把她送回了丽丽文化礼品店,让姚丽丽照看着,告诉小霞不能离开店里,也嘱咐姚丽丽关注着小霞。在警察走后,姚丽丽便劝解小霞,让小霞想开点。小霞答应面对现实,后来还睡着了。早上天刚亮,看小霞睡的正常,姚丽丽就从店里出来,到外面去买早点,可是等她回去的时候,小霞就不见了。” “让她姚丽丽看着人,这人怎么就不见了?出去不知道锁门吗?”楚天齐插了话。 “姚丽丽跟警察说,她锁门了,特意拿u型锁锁的。等她回去不见了小霞,才发现商用房后窗户开了,显然人是从窗户出去的。附近找了一圈,没有看见人影,姚丽丽才打电话给警察,报告了这事。”乔海涛说。 楚天齐“噢”了一声:“我记得不是说姚丽丽手机丢了?她有两部?给小霞打电话了吗?” 乔海涛回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