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大都来自省城,平时就是‘独龙’的打手,哪里需要就去哪,是昨天接任务后,临时赶到定野市的。但这些人都不清楚‘独龙’具体的落脚点,对他们的审讯还在继续,希望能挖出更多的东西来。不过,他们却有人交待了‘二麻杆’的行踪,我们已经派人去那个地点了。” “你发现没?这些家伙就是欠收拾,你不打他们,他们还时常向咱们出手呢。这就是魔、道的较量,就是此消彼长的事。现在不是还有四个主要人物吗,那就一个个揪出来,一个个绳之以法。”楚天齐插了话,“哼,他们还说什么想的过于简单?分明就是邪不压正。” …… 就在楚、孙谈论昨天的行动时,张鹏飞却为行动的事大伤脑筋。 昨天晚上,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得到汇报。包括开始的盯梢情况,包括目标的行踪,包括五人成功围住目标,直到说到目标打斗的精疲力尽。 当时张鹏飞还在暗暗感叹:小娘们还有这几下能为,要是放在床上的话,想必更有味道。同时他也忿忿不平:凭什么好娘们都是姓楚那家伙的,为什么到自己手的尽是些骚性的庸脂俗粉?想到属下汇报的那个小娘们情形,他便蠢*欲动,心里已经在幻想着香*艳的场景了。 可是自从那个消息之后,张鹏飞就再没有现场进展情况汇报。他怕是那些家伙捷足先登,抢了自己的买卖,还一遍遍的追问,可得到的回答不是“不清楚”,就是“联系不上”。想到那些贱种要侵占自己的领地,张鹏飞恨的牙根痒,发誓要让那些家伙都变成太监。 后来的消息更简单,完全都是“联系不上”。 到这种时候,张鹏飞才意识到,恐怕根本不是先前的认为,可能是出事了。于是他更急欲了解,可是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还是联系不上。他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张鹏飞终于睡着了,但却是噩梦缠身。 今天张鹏飞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但手机上面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消息之类的东西。 此时他就不禁只是担心行动成败与否,而是担心发生了不可控的事情,也嗅到了浓浓的危险,这让他心中忐忑不安。 问问再说。想到这里,张鹏飞拿起手机,拨打着号码。 可是就在即将拨出的时候,张鹏飞却犹豫了,最终放弃了拨打,更是在心里盘算起了如何摆脱干系。 “叮呤呤”,手机响了,正是自己要拨出的号码。 接? 不接? 经过斟酌,张鹏飞还是接通了:“你好,请问你找哪位?” 手机里停了一下,又传出声音:“张总,十六人全被捉了。” 张鹏飞心中一凛,转了转眼珠,才大声说:“听不清。你的手机信号太次了,喂,喂,喂,破信号。”说到这里,他直接摁下红色按键。 全被捉了?全被捉了?张鹏飞皱头越皱越紧,皱成了一个“川”字。 “叮呤呤”,手机再次响起,是一个固定号码来电。 看到屏幕上的熟悉号码,张鹏飞心里踏实了好多,便直接接通了,但说话还是很谨慎:“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 对方显然明白了张鹏飞的担忧,没有再说其它多余的话,而是直接讲说起来:“我刚刚打听到,那十六个人全被捉了,应该是现场先出的事,然后是那几人再被捉。只是这事太的不可思异,当时现场也只听说去了一个疑似警察的男人,他一人怎么能力战九人呢?有两种可能,一是随后便去了大批帮手,靠着人多势众,把人抓住; 另一种可能是,发生了类似上次的事,就是三迷糊、四泥鳅被抓的情形。对于三迷糊、四泥鳅被抓一事,目前我仍在查着,只是没有任何线索可寻。如果这次还是一样的情形,那就太可怕了。 我还了解到,昨晚全定野市区都是警车,警笛一直响到天亮,好多社会人员都被捉了,肯定与十六人被抓有关,很可能还会连续搞一段时间。我现在想提醒的是,‘独龙’又有十六人被抓,而且是‘一勺烩’,‘独龙’别有危险就是好的。许多事情都宜早做谋断,以免到时措手不及。刘老板,你听清楚了吗?” 张鹏飞先是一楞,随即大声嚷道:“嘟嘟嘟说了一堆什么东西?一个字也没听清,你是谁呀?这信号太次了,破手机,破手机,我倒摔了它。”表演到此,张鹏飞直接挂断了。 “老子计谋怎么样?”张鹏飞自诩着,放下了手机。 随即张鹏飞脸上的自得神情隐去,他意识到,这样是有效保护了自己,可却要被属下看轻,甚至离心离德呀。 管不了那么多了,火烧眉毛顾眼前吧。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老老实实猫着吧。 “我还就不信了,他就真能找到水泥企业?就真有水泥企业敢去?”张鹏飞想到这一层,觉得心里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