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下滑,市场份额越来越小。如果没有好的机遇,怕是……” “先别说定野,就说沃原。”张鹏飞又吸了两口雪茄,点手示意着。 “沃原、定野都是相连的,包括凉城,因为定野事业受挫,整个委靡气氛已经漫延开来。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把我们在沃原市产业齐刷刷切断,甚至要斩草除根,我们已经不可能再在沃原市立足了。现在的明智之举,就是我们主动撤离那里,不要再给他进一步打压的机会。”小诸葛给了建议。 “什么?主动撤离?为什么呀?沃原市拆迁项目,那是我们发展多年的事业,利润要远远高于房地产,而且投资少、见效快。我们要是就这么撤出来,岂不太,太的……”张鹏飞没有说下去,而是又猛的抽了两口闷烟。 小诸葛道:“人身上如果有一块烂肉,是把烂肉剜掉好呢,还是就那样任由其发展呢?” 张鹏飞沉声道:“先生这比喻不妥吧?那可是我们的来钱买卖,是香饽饽,怎么会是烂肉呢?” “张总这是掩耳盗铃。拆迁固然是好项目,但哪有那么高的利润?我们的利润之所以翻倍,那是巧取豪夺、贪占居民拆迁资金,套取政府补偿所致。这些作法是违法违规的,对于政府来说,就是烂肉,就是要连根切掉。当然了,同样是切掉烂肉,但双方目的完全不同,他们是要连根切除,而我们是为了剜腐留新。你说是他们会考虑我们的感受,还是我们自个心疼自个呢?”小诸葛说的非常不客气。 张鹏飞眼珠已经瞪了起来,但慢慢又垂下了眼皮:“他肯定是那么想的,但他总得有拆迁队伍吧,光靠公务员是不行的,那些家伙就知道贪吃多占,有谁会那么下辛苦?再说了,我们做的这么隐蔽,他又怎么会知道详情呢?” “张总,我得郑重的提醒你。以他的能量和手段,别说是这么点事,就是再隐秘的事,只要他想获知,我们都难以逃脱。他以前不知道,不代表现在不知道,更不代表将来不知道。”小诸葛神情极其严肃,“你别忘了,独龙现在都不知所踪了,这意味着什么?” “这么说,他是盯住我不放了?”张鹏飞眼中露出一抹阴戾之色。 小诸葛立即回道:“那你又能怎样?” “你,你的立场有问题,你该不会是他的卧底吧?”张鹏飞说着,猛的一拍桌子。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多这疑心?咱们的人现在可都被他们逮了,已经好比案板上的肉。你又知道他们会咬出谁来?”小诸葛轻轻敲击着桌子,很是无奈,“以我这些年做的事,会是什么结果,你我都心知肚明,有这么干的卧底吗?” “是呀,会是什么结果呢?”听了小诸葛的话,张鹏飞自然想到了自己,心中不禁一阵悲凉。 忽的张鹏飞又道:“那些人是被他们抓了,可并不由他控制,而是在警察手里,公安局的……” 小诸葛“哼”着打断:“可别提那家伙,那家伙就是个贪得无厌的黑心东西,只要他不反手一刀,已经烧高香了。” 张鹏飞眉头皱了起来:“不会吧,他可是吃了咱们……” “叮呤呤”,铃声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小诸葛说了句“可能有重要的事”,然后接通来电:“什么事……哦……这样吧,让他直接到张总办公室。” 结束通话,小诸葛对着张鹏飞说:“梁大力回来了,说是有要事汇报,我让他来你这。” 张鹏飞点点头,又猛的吸了两口雪茄。 时间不长,在一名苗条女子引领下,走进一个矮子来。这人不仅个子低,而且身子宽,比例很不协调。 苗条女子随即退了出去。 矮子从进屋就哈着腰,带着笑,到了办公桌近前,更是龇起了大黄板牙:“张总好!卧龙先生好!” 目光在对方脸上扫过,张鹏飞盯在对方左脸那条新伤疤上,问道:“梁大力,怎么弄的?他们打你啦?” 听到这个问题,梁大力脸上立即现出悲怆之色,眼中也噙着泪花:“张总,他们不是人呀,这伤还是轻的。他们还在要命处下暗手,而且不留外伤,让人生不如死。我现在都怀疑自己是否还有男人功能,反正这一个来月当中,就没有一点反应。” “他们为什么这么对你?”张鹏飞很是不解。 “就因为那天拆迁的时候,黄有才让我强行推房,结果我没推。”梁大力回复道。 “你说的是姓乔的?他也让快点推倒?他就不怕姓楚的收拾他?”张鹏飞再提疑问。 梁大力叹了口气:“哎,我当时也纳闷,结果他说我耽误了他的事,给姓楚的留下了机会,否则生米做成熟饭,姓楚的也只能面对现实。顶多就是再多吐出点拆迁补偿款,哪有后面这么多事。” 张鹏飞点点头,他倒也这么认为,觉得就是拆迁犹豫不决,贻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