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安排每一次折返的技术动作,成功率一定要高,难度却不能低,还要比较同期的选手水平,最后拿出一系列的动作。 这个时候,简和普通教练的差距就出来了。 普通教练主要的参考对象是同期选手,简却在参考同期选手的期间,还会考虑到裁判的偏好。 他连这次比赛的裁判名单都请一清二楚,知道他们更喜欢什么样的风格,什么程度的难度,甚至知道他们对年轻的新人有多么宽容。 很清楚怎么凭借一套动作去征服裁判。 这些,杭峰统统不知道。 简不会告诉杭峰,他只是沉默地拿出了两套自己编排的动作衔接,让他抓紧时间进行陆地上的一套训练。 同时说:“并不是绝对的,极限运动不该有框架,这次是特殊情况,你可以把我的安排当成一种参考,真正到了赛场上,你必须按照自己的状态来发挥。” 尚有余力就再往前冲。 失败也不要气馁,重整旗鼓,抓住每一次机会。 极限运动就是没有极限。 杭峰接过写满了文字的字,表情有点感人,眨巴着眼睛说:“您写的英文有些我不认识。” 简满脸的自我感动僵硬,咬牙切齿:“说吧,你哪个字母看不懂!” 杭峰:“……” 12点半就开始比赛,通知发出来的时候是差2分钟11点。 有人已经马上出发,有人则奔着餐厅走去。 杭峰一边塞着午饭,一边听简解释他那些龙飞凤舞的专业名词,一边思考一边点头,继而牢牢记下,吃个饭跟打太极似的,脑袋里过动作的时候身体也会跟着稍微的倾斜扭动,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更加舒适的动作,并且熟练地记在了脑子里。 “好了?”简问。 “好了。”杭峰点头。 “那就出发了。” “嗯。” 杭峰拎上脚边的装备,简重新戴上伪装,两人并肩从餐厅离开,出了宾馆,往赛场走去。 瑞国是世界有名的冰雪王国,同时也是“缆车王国”,常年积雪的阿尔卑斯山下住着一村村一镇镇的人,大大小小的缆车犹如这里的公交车。 大赛组提供的住宿距离赛场并不算远,同样位于半山处,宾馆只比赛场矮一点,步行到缆车站只需要五分钟,坐缆车到赛场也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 参赛选手和游客挤在一个大缆车里,安静的行驶在雪山的上方,眼前一片素白,天空黑压压的云层很厚,正午时间,光线犹如清晨,今天并不是一个好天气。 外国的游客并不在乎,当地的居民也见怪不怪,只有参赛的选手面露担忧,只有一场资格赛,对谁都有不小的压力。 缆车在举办比赛的缆车站稍作等待,清空了“肚子里”的一大半人,又轻轻松松地驶向远方。 杭峰和简走在一起,一起离开缆车站的人,大部分都和他们一起抵达赛场。 几乎都是比赛选手和他们的团队亲友们。 资格赛向来没有吸引力,又宣布的这么突然,今天注定是个没有观众的比赛。 进了赛场,看着空荡荡的看台,有人很失望地抱怨:“都没有观众,比赛也就没了热情。” 但在这种冷寂中,选手们的状态都极为地紧张。 很多教练也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地看着赛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赛场还在打扫,抢着上山的人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