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在我面前滑。” “好我不滑。”唐隽如是回答,满眼狡黠。 杭峰愣了一下,得,被带沟里去了。 安远驰摔的鼻青脸肿地站在边上,抱紧冲浪板眼巴巴地看着郑晔瑜:“你扶我一下呗,我真被摔怕了。” 郑晔瑜说:“叫爸爸。” 安远驰出离愤怒:“杭峰不也没让唐隽叫爸爸,你这人怎么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 “他们又不一样!” 一句吼完,两个人都觉得怪怪的。 是啊,那两个人是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了?为什么好觉得不一样呢?还不是普通的不一样? 最后安远驰找到理由:“大不了以后我也给你补课嘛。别的不说,练习册的题型管够。” “滚!”郑晔瑜翻了个大白眼。 人体的神经非常玄妙,就比如骑单车、游泳,一旦学会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即便隔得再久,只要原意,很快就能够重新找回平衡。 冲浪也是一样,唐隽到底也算是练出来过,在熟悉了几次,又有杭峰护着没有摔倒的疼痛后,唐隽逐渐找回感觉,在冲浪板上的时间越站越长。 唐隽也渐渐玩出了一点儿乐趣,破天荒的没有叫着提前要走。 这一玩就玩到简酒醒,睡醒的简和老杭同志一起过来。 两人倒是很有话题,语言交流也没有什么隔阂,在冲浪池边上看了一会儿,就让杭峰做了一些冲浪的技巧训练。 这两人显然商量过,杭峰在冲浪方面的主要技巧部分还是由老杭同志负责,简并不插手杭峰这一类的细节训练,但一旦有机会,他就对杭峰说很多赛场上的故事,包括那些挑战十米巨浪的极限冲浪的观浪、上浪、滑浪和下浪,这些独属于极限运动的技巧老杭同志可教不好。 分工明确的两人让杭峰感觉很舒服。 他从小是他爸手把手教着学冲浪,简真要完全接手过去,他还真就未必习惯。 现在这样正好。 一天的训练结束,就像玩似的,效果却比认真训练了好几天还要好。 一群人踏着夜色回到市里,分手前简说:“下周见。” 杭峰说:“下周见,简。” …… 平时读书,晚上保持体能训练,只有唐隽的教学暂停,因为要参加省里比赛的原因,竞赛组的晚自习多了一节课,杭峰只能每天完成唐隽拿给他的练习册。 唐隽对他能力评估的很准确,找来的习题都是在他能力范围内,刷起来很流畅,容易上瘾。 等到了周末,杭峰就会和简去进行场地训练,偶尔练一练冲浪和滑雪,大部分时间都是滑板速降,因为杭峰接下来最近的大赛,就是暑假的“x-games”夏季赛。 今年速降类的赛场就在华国,别说杭峰自己,就是整个华国的从业者都希望能在本国诞生历史性的第一枚金牌。 为此,杭峰从四月份开始,每个月都会飞一次c省,去滑场地。 简有时候用无人机拍摄,有时候跟着他一起滑,通过复盘的方式,纠正了杭峰很多技巧上的小问题。 等到七月份的时候,极限协会邀请的人也来了。 林锐佳来了! 林锐佳是华国公园滑板国家队的队长,拿过世锦赛公园滑板的冠军,他是东省人,华国公园滑板国家队也在东省。 距离滑板世界大赛周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每年的八月份开始,夏季项目就会全方面地展开,从国内赛一直打到国外,所以在赛季开始前,职业运动员会有一个较为短暂的休整期,以应对接下来的高强度的赛场。 休整期的林锐佳,在国家极限协会的邀请下,为华国三名参加“x-games”滑板速降的选手,进行滑板技巧的展示和指导。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