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更好。” 老杭同志听的点头,“嗯嗯”个不停,最后说:“唐隽说的对,他开学入读国家科技大学,提前宣传好,他那套房子也能买个好价。” 杭峰开玩笑地说:“简直就是资本家的嘴脸,好处都被你们占完了。” 电话里电话外,两个时代的竟然异口同声地说:“奇货可居可没有错。” 杭峰:“……” 不过这样一来,就变成唐隽出国回来连自己家都不回,拿着行李直接住进了“朋友”家里。 要不是杭峰和老杭同志都不把他当外人,就这种和人一天时间门都不想分开的黏糊劲儿,那关系早就藏不住了。 陈虹女士倒是在看见唐隽过来的时候,有一瞬间门的疑惑,但因为儿子和丈夫的态度太自然了,又因为唐隽和他们家走的确实非常近,就把那份疑惑丢在脑袋后面。 陈虹女士厨房里的手艺一般,只会做一些家常小菜,某些菜品火候上的处理还没有杭峰好。 所以迎接他们回国的第一顿晚餐,是请的厨师到家里现做的美食。 晚饭是真好吃,在国外吃够了不中不洋的食物后,就说那皮色淡黄光亮,入嘴皮脆肉嫩的文昌鸡,爷三个吃的差点连盘子都舔了,就连唐隽都难得吃得挺了肚子打饱嗝。 杭峰说:“太好吃了,明天还要吃鸡饭。” 唐隽说:“还有椰子鸡汤。” 杭峰说:“还有海南粉。” 唐隽说:“最后再来碗清补凉。” 两人畅想明天的美食,同时期待同时砸吧了一下嘴,逗得陈虹女士和老杭同志笑个不停。 陈虹女士笑过,看着唐隽说:“之前就在想了,唐唐给阿姨当儿子吧,阿姨一定把你当亲儿子宠。” 没等杭峰和唐隽说话呢,老杭同志猛地弹坐而起:“认什么干亲,杭峰怎么办?” 音量提高的话像是斥责,陈虹女士头发立起瞬间门进入“战斗状态”:“什么怎么办?你给我好好说话,有什么不好办的?我认我的干亲,关他什么事了?你没头没脑地扯这个干什么?” 老杭同志硬着头皮,为了儿子的幸福和老婆对干:“这样就挺好的……” “可以啊。”谁知道唐隽却点了头,说,“可以的阿姨叔叔,你们也知道奶奶爷爷去世后我就没有亲人了,这段时间门一直被你们照顾关心,在我心里也早就把你们当成重要的亲人,我乐意的,真的非常期待。” 陈虹女士给丈夫递了个得意的眼色。 老杭同志闭上嘴,细细品味才砸吧出来,是自己想岔了。 首先,华国还不承认同性恋关系,未来短时间门内恐怕也不会考虑制定该律法。 而自己之前之所以反对,是代入到重组家庭的孩子谈恋爱结婚,在法律上不被允许,属于近亲关系的违法行为。 所以这两个孩子既不用考虑结婚,也不用担心伦理道德,再没有什么比以干亲的形式走进这个家庭更好的了。 唯一让人有点担心的就是这干亲一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这就是“半婚姻”状态,两个孩子才18岁就早早绑定会不会不妥当,未来要是万一分开了,这层关系就是拘束,反倒是闹得尴尬。 老杭同志知道的多就想多的,操心的也就多,但看见唐隽满脸的期待,甚至那双总是淡淡冷冷的眼睛因为激动都微微的红了,老杭同志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管得了现在,又能管他们到老吗? 认干亲这事儿,最初不过是陈虹女士心血来潮,随嘴那么一提。 却没想到被提上了日程。 查了万年历,时间门定在半个月后,时间门正好是周末,在杭峰结识的那家私厨菜馆里办了五桌,以老杭家在n市的人脉地位,这桌数绝对是缩减了又缩减,都是不得不告知的人。 在n市认干亲非常慎重,尤其是他们这种社会地位的人,认的干亲就要当成真正的儿子对待,除了法律上没有遗产的继承权,在民间门的认知里,干儿子不但逢年过节要探望拜访,还要承担一部分干爹干妈的养老义务的。反过来,干爹干妈也要尽量为干儿子铺路,给他一个更好的未来。 办席的这天,就连紧张备赛奥运会的杭玥都回来了。 只有杭阳人在国外打比赛,实在是来不了,但也提前给杭峰发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