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合上了眼,权当是闭目养神。 约莫过了一刻钟,顾景阳方才醒来,无意识的动了动手臂,像是反应过来了似的,忙放轻了动作。 这样体贴入微的呵护,如何不是他的一片赤诚。 谢华琅心中暖热,着实感动,正待睁开眼同郎君亲昵一会儿,却觉他将自己抱得更近了些,低头吻上了自己的唇。 她缓缓睁开眼来,对上了他的眼睛,四目相对,顾景阳似乎有些窘迫,正待退回去,腰身却被她紧紧抱住了。 小舌灵巧的探入他唇中,极尽亲昵的纠缠,道不尽的旖旎,说不尽的缠绵,顾景阳如何还忍心再退缩,拥着怀中人,结结实实的一番痴缠。 这样热切的亲吻结束,谢华琅又忍不住在他面颊上接连“啾啾”几口,亲昵道:“郎君,我怎么这样爱你。” 顾景阳笑意微微,抱着怀中娇躯,忽然有些惋惜:“为何还不到大婚的时候?” …… 谢华琅是不服输的人,虽然骑射不如顾景阳,但总想着多加磨炼,来日好胜他一回,因这缘故,便对狩猎这事格外有兴致,每每得了空,便央着郎君往猎场去游玩,多加锻炼。 皇家在长安郊外的猎场,谢华琅也是去过的,只是地方太大,即便骑马,也很难走完一遍。 这日午后,二人用过午膳之后,便骑马在猎场中闲游,信马由缰,落得自在。 日光温煦,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隐约有些慵懒,谢华琅放目远眺,瞥见远处有座屋舍,似乎不是皇家用的,心下好奇,便问随从在后的侍从:“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蛇屋。”侍从恭敬道:“都是无毒的蛇,但宫中是留不得的,便养在这儿了。” 谢华琅也曾吃过蛇羹,但对于蛇这种生物,却是真的厌恶,这也是大多数女郎都有的感觉,闻言立即就不打算往那边儿走了。 采青不是爱多话的性子,也禁不住多问了句:“若是爬出来怎么办?虽然无毒,但吓也吓死人了。” “不能吧,”采素瞧了瞧,道:“远处看不觉得有什么,近处来看的话,墙壁应该很高。” 那侍从笑道:“这位姐姐说得对,墙壁的确很高。” 谢华琅有些恍然,悄悄问顾景阳:“把墙建的多高,蛇才跑不出来?” 顾景阳有些无奈的看她一眼,道:“窗台上抹了雄黄。” “……”谢华琅小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我以为是怕高。” “小可爱。”顾景阳伸手去勾了勾她鼻翼,摇头失笑。 …… 下午的狩猎,谢华琅进行的格外顺利,连准头也奇迹般的好了许多,一时之间,竟连顾景阳都压过去了。 她有些惊喜,同顾景阳炫耀道:“郎君,你今日要输了。” 顾景阳淡淡一笑,道:“那可未必。” 谢华琅催马到他身前去,笑吟吟道:“敢赌吗?” 顾景阳眼睫微垂,望着她道:“赌什么?” “赌什么呢,”谢华琅仔细思忖着,自语道:“郎君富有四海,我有的你都有,即便是赌,你怕也提不起兴致。不如这样,你来定赌酬,如何?” 顾景阳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枝枝,我实在没什么想要的。” 现下两马并行,二人离得也近,谢华琅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微微红了脸,伸手轻扯他衣袍,道:“郎君,你靠近些。” 顾景阳便弯下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