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晚再见到苏湘之后,莫非同莫名的对傅寒川更加不爽了。 大排档,傅寒川叫了一打啤酒,当喝水似的猛灌。 他的舌尖被苏湘咬伤,酒精刺到伤口的时候,火辣辣的疼,但在持续的疼痛下,那伤口竟然也渐渐麻木了。 裴羡看到那个坐着在喝酒的男人,身上戾气未除,一身昂贵的西服被他穿出了古惑仔的味道。 裴羡拎开一张塑料椅坐下,打开了瓶啤酒喝了一口,调侃道:“你是不是对苏湘做了什么,她把你打成了这幅样子?” 傅寒川的脸上,还沾着未擦干净的脂粉,所以裴羡推断傅寒川肯定久旱遇甘露的先解渴了。 最后一个走过来的莫非同闻言皱紧了眉头,嫌恶的扫了眼傅寒川,拎开了椅子坐下,冷嘲热讽的道:“活该。” 到底谁打的,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 要说苏湘能够把一个大男人打成这样,除非傅寒川站着不动任由她打。问题是,傅寒川根本就不是站着任人挨打的主儿。 他是一个征服型的男人,只有他征服别人,不管是用武力还是用诡计。 傅寒川勾唇冷笑了下,只当那句嘲讽没有听见,他对着裴羡道:“那个人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裴羡挑了挑眉,喝了一口酒道:“意料之中。” 只要祁令扬出现,傅寒川就不可能把苏湘带走。 他道:“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如果没有这场慈善晚会,傅寒川肯定也是坐不住的会去找人的。 傅寒川淡淡的“嗯”了一声,皱着眉头反而更愁闷的样子,一口气喝了许多。 虽然他知道,不会那么容易的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但是看到她跟着另一个男人走了,还是心甘情愿的走的,真的是让他很不爽,想要杀人! 莫非同有些听不明白,傅寒川跟苏湘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讽刺道:“小哑巴回来,凭什么还要再跟着你?你就是她的灾难!” “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儿才是!” 傅寒川捏着啤酒罐,噼啪的响,他冷睨着他,眼睛冒着火光。 裴羡怕这两人又打起来,也不想莫非同再继续犯傻下去,他道:“寒川他跟苏湘还是夫妻。” “……”莫非同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寒川他跟苏湘还是夫妻。”裴羡又清楚的说了一遍。 莫非同愣住了,瞪着傅寒川道:“这怎么可能?” “你不是把离婚证给小哑巴,让她去跟祁令扬好了吗?” 莫非同一想起这事儿,心里头就冒起一股火。 只见傅寒川单手抄进来口袋里,“啪”的一下甩出一张结婚证在桌上,唇角泛着轻漫的笑意。 莫非同瞪着那一本红本,像是要瞪穿他。 他拿起来翻了翻,这、这怎么可能? 就他所知道的,当时的苏湘完全没有跟他复合的意愿,怎么可能会跟着傅寒川再去一趟民政局? 一个人办理结婚,在莫非同看来,就像是一个人玩着自吻,自己跟自己生儿子一样可笑。 裴羡像是感慨,又像是调侃说道:“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我们的傅先生找人费了些劲,又把苏湘捆牢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