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白说:“傻姑娘,我不一直是你的小白吗?” 阳白云不要脸地仰起头:“要亲亲。”平时想要做却被自己死死压抑着不能想的事,统统借着酒意做了出来,还知道宽慰自己,反正是在做梦嘛,梦里又没有别人知道。 时谦低头吻了下去,喝醉了的她比往日多了许多的热情和急切,迫不及待地横冲直撞,让他的心先是紧紧的缩成一团,然后又“嘭!”地开出一朵花来。 沉醉在这个冲动而热烈的吻中,分开这段时间以来的心痛和想念,统统都化作了最强势的行动,不断地加深着这个吻,两人在车后座上纠缠成一团,难舍难分。 开车的司机很庆幸,今天开出来的这辆车是参加重要活动专用的加长劳斯莱斯,前座与后座之间可以升起厚厚的隔音玻璃,不但隔音,还能隔绝视线,从司机这个角度,是完全看不到也听不见后面正在发生什么的。 车子静悄悄地停在了东方天悦小区的停车场,良久之后,后座的车门才从里面打开,时谦抱着整个上半身都裹在他的西装里的阳白云从车里下来,疾步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没有得到老板的吩咐,司机不敢自作主张,只能放平座椅,半坐半躺着闭目养神。 大概是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有人敲了敲车窗,司机立刻惊醒过来,时谦已经坐进了车里,沉声吩咐:“回去吧!” 第二天阳白云破天荒地睡到天光大亮才醒来,睁开眼睛是熟悉的床铺和房间,脑袋疼得像是被人撬开,然后硬生生地塞入了一团浆糊,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她喝醉了,被向志毅送了回来,然后她就可耻地做了一个令人难堪的梦。 在梦里她居然又跟时谦那个混蛋在一起了,两人还亲亲抱抱地做了许多少儿不宜的事,那触感竟然真实无比,如今回忆起来还能引起心底的一阵阵悸动。 阳白云突然紧张地跳了起来,冲到镜子面前,拉开胸前的衣服仔细察看,还好还好,没有任何痕迹,看来一切果然都只是个梦。 以前两人在一起时,虽然没有做到最后那一步,但时谦冲动起来,总是免不了在她身上种下点点草莓。 想到这里,阳白云不由得满脸通红,随即又懊恼起来,天哪,难道自己骨子里竟然是如此饥渴,不然为什么竟会做出这样不要脸的梦呢! 她狠狠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把不要脸的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又楞了半天神,最后才想起拿起床头的闹钟来看了一眼。 天哪,已经十点了?那今天餐厅和茶楼的食材怎么办! 急急忙忙打电话给向志毅:“对不起啊,今天我睡过头了,我这就让人把食材送过来……” “没关系呀阳姐,你昨晚喝醉了,肯定会不舒服的,今天就好好休息,不用着急赶过来,我们会把茶楼的生意照顾好的啦!好啦,不跟你说了,今天生意也很不错哦,我要去招呼客人了。”向志毅语气欢快地说。 “等等!”阳白云急忙喊住她,“你们拿什么招呼客人?” “哎呀,阳姐,你就放心好了,今天周六,雨泓小妹妹过来帮忙,你的亲传弟子,她的手艺你是可以放心的啦,保证能让满意的,您就不要操心,好好休息吧!” “不是,我是问你,食材哪儿来的?” “不就是早上司机送过来的嘛,每天都是这样的啊,怎么了?” “啊?哦,那没事了,你们好好忙吧!” 阳白云又满心疑惑地打了个电话到餐厅那边,那边也说食材是跟平时一样的时间送过来的,种类分量什么的都跟平常一样。 难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在做梦? 阳白云突然站起来,跑到客厅和其他的房间都看了一遍,完全没有那人留下来的一点痕迹,她愣愣地站了一会儿,说不清心里是高兴还是失望。 或许是我自己在梦游的时候给司机装的货吧,阳白云这样轻轻地对自己说。 回到茶楼,才一进门向志毅就告诉阳白云:“阳姐,有人找你,说是你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我就让她在二楼包间等你了。” 阳白云有些意外:“谁呀?” 向志毅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有问题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