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小妻子。你不但没有选择逃走还乖乖地留在这里等待我上门吗?还真是一位乖孩子,是不是要我给你一些奖励呢?」 面对走入房间并对我露出那样噁心笑容的洪运武,我内心中的恐惧就好像是注意到大野狼正在逐步接近的小猪仔或小绵羊一样相当的慌张。 自从这洪运武傢伙得到我的未婚夫这个称号之后,他就随时都会来到这个家里面。他的出现与那张笑容,就好像是时刻提醒我自己的身分。 当然我是不打算在他面前展露出我内心的恐惧,因为我知道如果在敌人面前展现弱势的话一定会被对方小看,如果想要避免被欺负的话就必须要展现出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架式。 然而我好像低估我内心恐惧的力量,这种感觉就好比自己想要靠自己的手停止水龙头继续流出水,但是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看着那张越来越猖狂的笑容,我更可以肯定洪运武已经看出我内心的恐惧了,这样不只是让我内心的恐惧更身甚至让我感到生气。 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这样明目张胆地出现在我面前?难道在他眼里我不过只是一个任他欺负的小姑娘吗? 在这些疑问浮出水面的时候,我内心中的怒气也正在慢慢地上升,也像是为了将我内心中所有的不甘与脆弱赶走我也开始开口说道: 「不好意思,我可不记得我同意你就是我的未婚夫。如果可以,我寧可跳下去,也不愿与你度过终生。」 「喔,那么你有跳下去的勇气吗?」 「嗯,如果等到这个家庭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的话,我就可以毫无牵掛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尽管这可能是一种虚张声势,但是这也是我为了对付对方所做出来的决心与意志。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我看到正芸姐姐的笔记,或许我早就已经萌生出自杀的念头,当然也没有办法保证我在做出自杀的时候会有反悔的念头。 但是一想到这个家庭还是厚顏无耻的留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内心就会涌现出一种没有办法接受的情感,那么的话我也只能够想办法这个家庭给毁掉了。 如果说洪运武只是一个凭藉着衝动行动的人,那么或许就可以找出一个证据,那么把这个家庭毁掉也就是靠近一大步。 但是洪运武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脸上的笑容让我感到相当的不安,好像是他的内心好像在密谋着什么事情一样。 「思柔,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说你还可以见到你的家人……你会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吗?」 洪运武的一句话如同恶魔的话语一样,虽然不可信但是让人有一种想要相信的魔力存在,毕竟就是因为有她们三人存在我才可以站在这里的。 如果可以再见到她们的话,或许那也是相当不错的事情。 但是我的理智很快就跑上来呼了我一巴掌,好像是告诉我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不管怎么样正芸姐姐她们都已经不在这个家庭甚至是这个世界上了。 一想到这样的事情,我内心很快就被愤怒佔据。最主要的理由莫过于对方居然拿我的家人来开玩笑,这是说什么都不可能原谅的事情。 「你这傢伙是想要开我玩笑吗?不管怎么样这也实在是太过头了。想做什么就儘管做吧,我可没有那种间情逸致陪你那种无聊的玩笑话。」 我感觉我的话语并不是透过喉咙讲出来的,而是从自己的牙缝硬挤出来的,因为那些都是我满满的愤怒。 我的家人至始至终就只有正芸姐姐与妈妈和伯母,但是她们都因为你们的关係已经不在我的身边甚至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洪运武你的话语也就只会对我造成反效果而已。 不过我也没有打算要痛揍他的意思,毕竟这可是要找出证据而不是记录我要攻击他。如果真的放纵情绪攻击他的话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会付之东流。 然而洪运武的模样看起来却相当游刃有馀让我相当不放心,好像是他把我当成一隻只会叫不会咬人的狗一样。 面对这样坦然的挑衅,我也只能够想办法不断忍受自己心中的怒气来避免衝动行事以免破坏计画。 「哎呀,这种话可以在看到这种后还可以讲出来吗?」 洪运武露出邪恶的笑容摆弄一下自己的手机,不管怎么样那张笑容如同烙印一样在我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甚至让我萌生出些许不妙的预感。 接着在他把手机画面端给我看得当下,我开始诅咒我那该死的预感。虽然我的理性告诉我对方的手机很有可能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证据,但是可以感受到我的感性正在发出刺耳与痛苦的咆啸声。 手机画面上有一位少女被绑在椅子上面,身上那鲜红的伤疤与残破不堪的衣服衬托出少女现在的处境到底是多么的危险与狼狈,微微睁开的双眼就好像是在向观看这一切的人求救或求饶。 只要是有着正常理智与同理心的人,看到这东西一定会感到火大甚至会痛批那个伤害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