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几番查探之下,都毫无线索。 唯一的线索便是清心小筑里偶尔有客人点吃食与酒水,都是从食为天送过来。 好巧,清心小筑也在年三十的前两天,突然悄无声息地关门歇业了,里面那些歌姬艺伎,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声灭迹,只留下了一座荒无人烟如废墟般空荡荡的江南园林宅院。 现在将食为天的关门歇业,徐家的人去宅子空与清心小筑联系起来,看来,也是出自徐崇年这位敦厚而又神秘的老者手中。 草他奶奶的,貌似又变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徐崇年到底再搞什么玩意? 郭业的心脏没来由的砰砰狂跳起来,想起来有些诡异与后怕。 情急之下,郭业一把抓住朱胖子的胳膊,追问道:“你没问徐家那几个老下人,他们家主去哪儿了吗?” “问了问了!” 朱胖子被郭业的右手狠命一抓,如铁钳一般箍住有些吃疼,连连叫道:“那下人说,他们东主不仅弃了陇西县的产业,就连益州府的几家食府都贱卖掉,携家带口统统去了长安,说是做大买卖去了,一时半会指定不会回来了。” 抛家舍业,贱卖食府,统统去了长安? 郭业再次被这个答案给惊着了。 长安, 大唐的帝都! 莫非徐崇年在陇西或者益州府地界儿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然后怕东窗事发,先提前拖家带口的跑路? 这貌似有点不靠谱! 看他徐崇年办得这些事儿,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朝。 如果徐崇年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他又为何栖身在小小的陇西县城呢? 一时间, 郭业满脑子的疑惑夹带震惊,突然一下子没了头绪。 “哦,对,有个老下人听咱是小哥您的人,还给我一封信,说是他的主人徐崇年留给小哥你的。” 说着,朱胖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封皱皱巴巴的书信,信封上盖着火漆,显然没有被人私下拆开过。 我草,郭业更是错愕,徐崇年与他谈不上深交,咋还特意给他留了一封信,貌似还猜到自己会上门找他似的。 郭业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徐崇年到底想说些什么,立马从朱胖子手中抢过信来,抠掉腥红火漆,将信函取出细细看了起来。 郭业摊开信函背着朱胖子细细看了起来…… 一旁的朱胖子索然无味,既看不见郭业的脸上表情,也看不见这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玩意。 不过只见郭小哥很快就看完了信函,然后将那封信函小心翼翼地摺叠好,贴身放于怀中,然后转身对着朱胖子,说道:“就这么一封信?” 咋滴? 朱胖子惊讶地反问道:“难道还有啥吗?” 说着又在自己身上抠抠搜搜地捣腾了一遍,对郭业摊手无奈地摇摇头,道:“小哥你得信老朱啊,这玩意我藏着也没用啊。” 郭业点点头,他自然是信得过朱胖子,关键是这封信写得也太那啥了,愣是没看怎么明白。 随即他笑着安慰朱胖子道:“别多心了,我只是没有看懂徐崇年到底想跟我说啥。” 朱胖子问道:“那徐老头在信上说啥了?小哥。” 郭业紧蹙眉头,又细想了信中的内容,还是心中无解,随即叹气道:“暂时没看懂,徐崇年仅在信中写了一首诗。” 诗? 朱胖子也是满脸地疑惑,心中苦笑道,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