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有,还有哦……” 郭业故意连说三个还有,刻意营造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气氛,继续说道:“你不是说东厂已然被你掌控于手中了吗?那你可敢与我赌上一赌?信不信我能在最短时间内将东厂彻底瓦解,将整个东厂搞得土崩瓦解?我想,东厂应该是你那计划中不容忽视的一个环节吧?应该是你敢失心疯般制定这个丧心病狂计划的凭借吧?宇文倩,只需三五天,我能让你连最后的倚仗都失去,你信不信?” 说罢,郭业突然抄起遮掩下体的袍衫,狠狠一抛扔到宇文倩的怀中,厉喝道:“宇文倩,东厂对我而言,可有可无,大不了老子再重建一个。呵呵,你不是仗着东厂有恃无恐吗?那我郭业就先摧毁你的倚仗,你信不信,老子跟你闹上一出鱼死网破?” 嗡~~ 宇文倩的脑中一阵混沌,显然被郭业的话给惊吓到,也震慑到了。 因为对方的步步分析和推测都直击她的要害,特别是最后郭业摆出鱼死网破的气势,要将东厂亲手毁灭,更是让她心中顿时陷入恐慌。 她知道无论是东厂的人员架构,还是东厂的情报网络,都是暗夜这些年精心筹谋和布置而成的,这是一股强大的力量。 也正是因为有了东厂,她才能够如此顺利地将吐谷浑国玩弄于鼓掌之中。 如果没有了东厂的倚仗,正如郭业所推测一般,她的计划谈何实施? 如果她没有听到密谍回禀郭业在王府与王伯当的密谈,她完全不忌惮郭业的信口开河。 但是如今她从密谍口中亲耳得知,郭业当初为了防备暗夜的反水,早就在东厂内部扎下了暗桩,埋下了暗棋。 东厂探子和细作本来擅长藏匿潜伏,谁是人谁是鬼,本来就不易察觉。而且她昨天叫人整整排查了一天,愣是无法查出到底哪些人是郭业的暗棋。 越是这样,她越觉得郭业当初埋下的暗棋甚为恐怖。 她很清楚现在郭业为何敢夸下海口,无非就是凭借着那些还未揪出的暗棋。 自从知道东厂藏有郭业埋伏下的暗棋,她就整日疑神疑鬼,惶惶不可终日。 因为她知道,这些暗棋随时都能被郭业启动,危害到自己,甚至如郭业所说,摧毁整个东厂。 不!! 宇文倩心中发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本妃都不能失去东厂这道强有力的倚仗。 不就是替他穿衣服吗?赤身裸体又如何?我权且当他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好,好你个郭业,宇文倩暗暗发下毒誓,今日之辱本妃刻于骨中,铭于心间,他日定当百倍奉还!! 心念至此,她俨然已经向郭业妥协,将郭业扔到自己身上的袍衫取下,说道:“好,我替你更衣换服。不过姓郭的,丑话说在,你如此咄咄逼人居然让本妃替你穿衣,哼,小心受不起折了寿!” “哈哈哈……” 郭业赤条条光着大屁股从床榻上跳了下来,屌蛋晃晃地走到宇文倩跟前,恬不知耻地笑道:“宇文倩,我受得起受不起,你还真不用操心。你现在应该是尽心尽意地替我更衣换服,哄得我开心了,说不定我什么都应承于你,你说是不?” 见着郭业下体一团黑乎乎的丑陋在自己眼前晃悠,宇文倩忍住恶心撇过头去。 这是她除了丈夫齐王元吉以外,第一次看见其他男人的阳物。 更别提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居然还不知羞耻赤条条地站在她的跟前,抖动着那团恶心丑陋的东西,大言不惭让她亲手更衣换服。 “喂喂喂。”郭业见着宇文倩别过头去,不由催促道,“你眼睛往哪里看?你不看着我,怎么帮我穿衣服?快点,咱也尝尝这齐王妃亲手服侍到底是一番什么滋味儿!” 宇文倩羞耻心作祟下,死活不肯扭过头来看着郭业,手中袍衫胡乱在他身上套起。 这古代人穿衣服哪有现代人穿t恤衬衫那么简单,无论宇文倩怎么弄,就是死活穿不上。 郭业看着这女人扭头矜持一副高傲劲儿,心里又是一阵不爽,尼玛的,你不是一直都摆谱儿,一副冷艳高贵不可方物吗? 今天,哥们就让你也接接地气! 想罢,他突然伸手一把摁在宇文倩的发髻上,强行将她的头扭转过来,喝道:“眼睛在哪里?好好看着老子,更衣侍候着!!” 宇文倩满头青丝被拔得生疼,这辈子哪里受过此等轻侮? 只见她双目迸出火来,娇斥道:“郭业,竖子尔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