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有鼻荆的带领,我们才不愿意出兵,实际上是因为我们有些怕了……” 多罗金才咳嗽一声,接过了话茬,道:“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金春秋败得太惨了。如今金城之内只剩下了不到两万守军。而我们常人国,总共才还不到一万人。去除那些弱质女流,再去除老人和孩子,顶多也就能凑出两千人的部队。就算是人人以一当十,也不过是相当于两万军队。算起来,就是四万对二十万,这个仗可怎么打?” 多罗笑天道:“不怕秦国公笑话,我们长人国的子民已经两百年没有动过刀兵。您别看我们面相凶恶,实际上,都是安善的良民。我们长人国的军队到底战力如何,说实话,自己心里都没数!” 郭业听完了这话,就是心里一凉,这可完了。要是长人国内大部分是桀骜不逊的野人还好办了,哪怕是毫无训练,凭借血气之勇,也是一股绝大的助力。 问题是现在,长人不但人种退化了,连血气之勇也丢失的差不多了,成了一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就他们这德行,别说以一当十了,就是以一当一都够呛。不管怎么说,百济和高句丽的联军,都是见过血的老兵。长人国这边,却是一帮没啥训练的新兵。除了面相凶恶,身高力壮以外,就没什么优点了。凭借这些人解金城之围,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想到这里,郭业站起身来,道:“那什么,在下还有点事,这就不奉陪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多罗笑天赶紧把郭业给拉住了,道:“秦国公,慢走!您要去哪?” “当然是解金城之围!” “就您一个人去?” “那是自然!” “可有把握?” “把握当然是没有的,不过为了善花公主,我郭业也只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既然没有把握,那为何不从我们长人国借兵?” 郭业苦笑道:“你们刚才不是说得挺明白的吗?这场大战,你们搀和不起!郭某深以为然。” “秦国公何出此言?”多罗笑天满脸的无辜之色,道:“我们说不敢出兵,那说的是以前,可不是现在!” “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以前出兵,领兵的就是我们老哥四个,自然就是毫无把握!现在可不同了,这不是还有您吗?” “我?” “当然是您了!大唐郭业,文能安邦,武可定国。平壤城两百破五千,救下了荣留郡王高建武。汉城五万破二十万,生擒渊男生。这种战绩,即便是孙武复生,白起再世,恐怕也不过如此吧?您就是当今的第一名将,我们长人国的军队交给您,我们放心!” “呃……”被多罗笑天这么一通吹捧,郭业不禁有些飘飘然。不过,现在可不是为了面子不要里子的时候,郭业道:“你们长人国果真愿意听从我郭业的号令?” 四个老头站起身来,跪倒在地,齐声道:“我等代表长人国上下八千六百四十八口,在此立誓,从今往后,唯秦国公之命是从。若违此誓,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说了这么多字,还能异口同声,那只能说明,这四位是早就商量好了,而不是临时起意! 尽管从辈分上看,这四个老头都能称得上是郭业的长辈,但是郭业并没有赶紧把他们搀扶起来!扶起来好办,但是那以后,千斤的重担可就要落在郭业身上了!这副担子,自己到底抗不抗得起? 郭业沉吟了半晌,道:“你们说从今往后唯我之命是从,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光指此次大战,还是说以后就奉我为主?” “只要秦国公愿意的话,老夫今日就可以让位,您就是咱们长人国之王!” “那鼻荆怎么办?” 不待多罗笑天回答,郭业又补充道:“你们别想打什么马虎眼,我要你们明确的态度。假如我和鼻荆发生了冲突,你们究竟站在哪一边?” “当然是站在您这一边!” “为什么?鼻荆可是您的亲外孙,怎么也比起我这个外孙女婿亲近得多吧?” “论亲疏远近,当然是鼻荆比您强。不过,现在我们长人国已经危如累卵,转眼间就有亡国灭种之忧,可不是论亲疏远近的时候。现在别说您和我们长人国有亲戚关系了,就算是您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只要您能帮我们长人国走出困境,我们就愿意奉您为王!” “那等你们转危为安了,会不互过河拆桥?” “秦国公,您这就是杞人忧天了。我们长人国说好听的,算一个国家。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一个大一点的村子。您这么大的人物,肯接手我们长人国,那是我们的福气。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过河拆桥呢。再说了……” 说到这里,堕落笑天的声音逐渐变小,道:“您是当世第一名将,攻无不取,战无不胜,就算我们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啊!” 最后这句话说出了事情的关键,长人国因为郭业的战绩,想抱大腿,奉郭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