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古代既没有卫星,又没有精密的计时仪器,这种恰到好处的伏击要想实现的话,实在是太难了。 不过难归难,还真有实现的可能,比如今天。 很显然,百济和扶桑早有联系,先是扶桑五万海军在前面诱敌,然后百济海军突然杀至,准备把扶馀国这两万海军彻底坑掉。 还是那句话,海战比陆战的悬念可小多了。如果说以前,虬髯客还可以凭借优秀的指挥能力弥补双方差距的话,那么现在,加上这突如其来的百济海军,他已经无力回天了。 现在的情况如同想当初李二陛下被困辽东城一样,短短时间内,就风云突变。围困敌人,变成了两面受敌被敌人腹背夹击。 不幸中的万幸,现在敌人的合围还没有形成。 貌似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全军撤出战斗,逃之夭夭。但是那样做的后果,也很不容乐观。 人家扶桑海军早就占了上风头,你想逃就能逃得了吗? 郭业估计,最好的结果,也得损失一半船只和部队。运气稍微差一点,那还是得全军覆灭。 怎么都是死,要不要奋起一搏?如果自己那几封信能起作用的话,要想获胜,貌似也不是没有机会。 想到这里,郭业道:“在下以为,现在不能退!” “哦?那是为何?” “其实百济和扶桑勾结,咱们也不是没有预料过。另外,也不用骂扶桑和百济卑鄙,咱们也没安着什么好心。前些日子,我不是写信联系新罗海军了嘛?” “还有这事?”瞬时间,旗舰上的众将眼睛都亮了起来。 左相许丰年一皱眉,道:“这事我怎么知道?” 虬髯客道:“老许别生气,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事实上此事除了郭小子和本王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右相李宜昌道:“古人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此事关系重大,国主要保密也是老成谋国之举,许大人不要往心里去。” 王伯当道:“瞒着我们倒是没什么,关键是新罗的援军在哪?” 郭业苦笑道:“新罗倒是答应帮忙,不过事情太仓促了。他们又要集结军队,又要筹集粮草,能否及时赶来,谁也说不准。” “那您还让咱们坐以待毙?” “不坐以待毙,那你以为咱们还能逃得了吗?再说了,我手里的底牌,可不仅仅是新罗援军这一手。” “哦?听您的意思,还有另外的援军?” “倒也不是援军,具体是什么,我现在就不能说了。说实话,能不能奏效,我也没有把握,不过总是一分希望。” 许丰年跪倒在地,道:“启禀国主,秦国公的意见,在下不敢苟同。新罗援军不一定能及时赶来,至于他所谓的另外一手底牌,也语焉不详,恐怕希望不大。为了稳妥起见,在下以为,还是撤兵为好!” 虬髯客眉头紧锁,道:“秦国公,老夫的本钱,可差不多全在这了。你到底有多少把握?” 郭业伸出了五根手指,道:“五五之数!到底如何决断,还请国主自思自量,郭某人不敢置喙。不过……” “怎样?” “我要提醒您一下,就算咱们能逃出去,到了张家岛上,面对扶桑和百济的将近十万联军,又有多少胜算?” “这……”虬髯客一咬牙,道:“好!五五之数,我赌了!” 许丰年道:“国主还请三思啊!” “许兄弟不必多言!老夫算是想明白了,事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