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林姐,只要我一出马,保证什么事都能搞定。” 梵露故意撇嘴:“看把你能的,又准备去打谁?” “切,打打杀杀那是野蛮人干的事,就凭咱刚毕业的大学生,社会的精英,能去干那事?林姐你把遇到的困难说说,我只要坐在这里扇着鹅毛扇,吩咐几句,什么样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梵露眼睛望着窗外:“天为什么这么黑?” 林卉珊一时还没明白过来:“艳阳高照,不黑啊?” 李时腆着脸道:“我知道天为什么这么黑,是因为牛皮在满天飞。” 噗,林卉珊笑喷了:“你们俩呀,还有心在这里闹,李小弟,还是赶快挥舞你的鹅毛扇,让工地开工吧,再这样下去我又要宣布破产了!” 李时问道:“沈嘉恒都干了什么,你跟我们说说。” “他一开始先来找我,说梵露把他涮了。”林卉珊道,“他说这本来应该是他们沈家和梵氏的项目,但是既然我已经加入进来,他可以宽容保留我,要求我们两家再加上他,三家合作,三三分成。” 李时冲梵露一摊手:“我就说吧,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我看这样挺好!” 梵露冲李时做个恶相:“你滚!林姐你继续说。” 林卉珊继续道:“就他那副可耻的嘴脸,我肯定不会答应他,他也早就料到我不会同意,走的时候扔下狠话,如果珠宝城能顺利地建成,他沈字的三点水不要了。” 李时笑了:“三点水不要了,我送给他一根木头,枕头的枕,看来这个沈嘉恒是想枕着棺材回广南了。” “你不插嘴变不成哑巴!”梵露嗔道,“听林姐说完。” 林卉珊笑笑,她知道打是亲骂是爱,看着俩人又打又骂的样子,让她心里生起许多羡慕:“市长夫人是沈嘉恒的亲姨,他求他亲姨出面,授意那些管着我们的单位来故意刁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硬要鸡蛋里挑骨头,工地上只能停工整改。” “是不是不管怎么改,总是不能达标,后来你看明白是这么回事,也懒得改了?”李时笑道。 “反正改也不达标,我还傻着去费那劲!” “那好,我都听明白了!”李时道,“在解决沈嘉恒之前,先要把他外围那些小喽啰解决了,林姐你说,现在最难缠、最恶劣的是哪个单位?” “现在最难缠的是市建委建筑节能与科学技术处的一个执法科长,你要是听他打打官腔,你能晕死,满嘴专业术语,让他把咱这工程一说,那是千疮百孔,漏洞百出,听他那说法这要继续施工的话,好像能酿成一起人类的大灾难。” “这人贪不贪?”李时问道。 “相当贪,也相当无耻。”林卉珊说起来满脸愤怒,“我去找过他,给他送钱,他不但收钱不办事,还——”林卉珊都有点愤怒得说不出话来了,“他还对我动手动脚,恬不知耻,他说那些话我都没法说出口!” “你没吃他的亏吧?”李时气愤地攥了攥拳头,“没事林姐,只要没吃亏就行,这小子是死定了,他叫什么名字?” “叫刘磊,不到四十岁的年纪,油头粉面,我一看他那模样就想吐!” “刘磊!”李时念叨着,“好,就拿他开刀,两天之内搞定他!” 梵露奇怪道:“你这么有把握?你这诸葛亮到底有什么锦囊妙计,先给我和林姐透露一下呗!” 李时故作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就不灵了,我这次可是有备而来,两天之后你们就请好吧!” …… 过了两天,李时让林卉珊联系刘磊,请他吃饭。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