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立马浸透粉腻的胭脂水:“大将军把人关在牢里,不杀不放的,到底算什么?” 晏清源不应话,只是噙着笑兀自看她,李文姜拿不准晏清源是个什么意思,这个男人,狐狸一样狡猾,恶狼一般凶狠,她在他手里虽还没吃过什么亏,到底还是得能豁的出去才行: “妾愿来东柏堂侍奉大将军。” “哦?”晏清源一笑,把弓箭递给那罗延,“夫人这是自荐枕席来了?” 围观的一群亲卫是没想到晏慎的夫人,竟是这么个行径,一时忍笑相看,目光不住地在世子和李文姜两个身上交换来交换去。 胸口虽早一阵窒息,李文姜却仍能强作出一派镇定,丝毫不理会周遭围上来的目光,看晏清源对她勾了勾手,心一横,又袅袅娜娜,拿叶遮面地走过来了。 却又下意识地没敢靠太近,一抬眸,对上晏清源那双幽深的眼睛,心底又是一颤,却还是调出个嫣然百媚的笑容: “妾知道东柏堂里大将军已经养了一个人,可妾敢肯定,她能做的,我都能做,她不能做的,我也能做到,到时,大将军就知道东柏堂里养谁更好了。” 晏清源蹙眉笑笑,接过湿过水的手巾,擦了两把,手里一顿,抬眼瞥她一下,忽然走近几步,把个衣襟一分,轻佻地往她胸口一塞: “是么?夫人这么多好处?我还真是一样都不知道呢。” 李文姜被那凉手巾一激,胸口登时起了层战栗,到底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面皮一红,举起荷叶,想要把半露的丰满挡一挡,晏清源手一按,停在那绵密弹软的上半端,笑意更加暧昧了: “这算是一样好处么?” 说的李文姜心中顿时升腾起了希望,一双眼睛紧紧勾住他,声音跟着微喘起来: “大将军,容妾先去沐浴,再来侍奉将军。” “啪”的一声,荷叶被晏清源扬手抽掉了,忽俯向她胸口,转眼就抬起了脸,眉头一锁,摇了摇头,一副了无兴趣的样子,淡淡笑道: “夫人都臭了,我恐怕下不去嘴。” 这一下,亲卫们再憋不住,爆出一阵阵乱七八糟的嬉笑声,把个李文姜恼得立刻涨紫了脸,没想到晏清源气定神闲负起手,转头朝亲卫们扫了一圈,摇手一指: “他们倒无所谓,平日泼辣惯了,猪窝里都能吃能睡,女人么,能操就成,要么,夫人去问问他们哪个愿意?” 说着给那罗延丢个眼神,那罗延会意,过来在她背后搡了三两下,李文姜就踉踉跄跄地撞到了这群亲卫跟前。 看他衣冠楚楚,风雅清贵的一个人,说起下流话来,流畅无匹,不愧是上党郡出身的乡巴佬,李文姜气得浑身直抖,咬死了后槽牙,红着个脸,把带刀子的目光,寒泠泠刮到一干男人身上,再猛地一收回,扭头看向晏清源: 晏清源倒一副置身事外,静观好戏的模样,笑吟吟一挑眉:“夫人,晏刺史还没死呢,牢里的亲属,也知道夫人公开跑来卖吗?” 李文姜这回彻底恼羞成怒了,恨不能把他的嘴撕烂,晏清源犹如未见,还是笑吟吟的,略表遗憾:“早知道,应该让陈塘把他们都送来的,这样大开眼界的好机会,可遇不可求。” 众人的笑声早散,听出世子爷的意思,一双双眼睛,便不再避讳,齐刷刷地落在李文姜春、光一泄的胸前,尽数化作了团团男人才懂的燥火。 看着她又羞又气的一张脸,晏清源似有所思点点头:“不如你把他们都侍奉了,他们也住东柏堂,好的话,留你在东柏堂,也无不可。” 说罢目光在人群里一睃,找到两个身影,温和说道: “马奴、阿丑,你俩不是还没开过荤吗?去,带到你们值房吧。” 这话一出,听得李文姜两腿一软,根本站立不住,不敢相信地看向晏清源,他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