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惊讶地瞪大眼睛,也不知是没想到还有人被打成这样?还会宣扬,还是压根就没想到这一层。 盛昭见她好似受了惊的小兔子,又是笑的前倒后仰。 “那,那你怎么知道我被罚跪了啊。”白淼淼红了脸,但还是忍不住追问道,“大兄天黑才回?来的,一回?来就把我拉去骂了一顿,还让我去跪祠堂了,连耶耶求情都没用。” 白淼淼瘪了瘪嘴,一脸委屈。 “因为那十五个败家之犬去告状了,然?后查着查着就查到你和?李家大娘子头上去了,又不能来你们两家拿人,便闹到陛下那边去了。”盛昭声音中还是止不住的笑意。 白淼淼嫌弃地啊了一声:“怎么还找陛下了,太不要脸了。” “是你大兄和?李家大兄去御前请的罪。”盛昭话锋一转,安抚着她的慌张,“不必慌张,两位兄长可不是好欺负的,直言是那些回?纥人先惹的事,和?自家两个柔弱的妹妹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家大娘不过?是一个柔弱之人,怎么可能一人打十五人,实是污蔑。 李家大郎义正?辞严。 ——我家二娘秉性陛下最?是清楚,这般胆小的人怎么会拿棍子去打人呢。 白家大郎君如是说道。 反正?就是不可能,我家大娘/二娘就是全长安最?善良的小娘子了。 你非要说她们打的,那就找出人证来。 自己人?自己人可不行哦。 其他的我们都是不认的。 那些回?纥人本?就一身外伤,现在更是气得?脸都黑了,多了不少内伤。 真是太胡搅蛮缠,臭不要脸了。 柔弱的大娘子打起人来跟个疯狗一样?,专挑着人的软肉打。 胆小的二娘子偷偷抱着棍子敲人脑袋,一棍不成还补一棍。 长安人果然?最?奸诈了。 “那大兄回?来还黑着脸罚跪我。”白淼淼脸上带笑,嘴里还是忍不住抱怨着,“跪了我两个时辰,膝盖疼死了。” 盛昭下意识垂眸去看,却看到小娘子穿着素色的衣裙正?随意坐在蒲团上,那衣服颇为贴身,如今借着氤氲水韵勾勒出小娘子无人窥探的曲.线。 她揉着膝盖,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腕子。 沾了水的美玉,在此刻透过?浅淡日光透出莹润光泽。 他眸光微动,只觉得?手心的板栗瞬间变得?滚烫起来。 “咦,你是怎么知道我大兄罚跪我的?”白淼淼后知后觉反问着。 盛昭沉默,随后缓缓移开视线,整个人靠回?在墙壁上,看着外面的杏花树:“你大兄性格严谨,你今日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他在外自然?是要维护你,但回?家罚跪你,实在太正?常了。” 他声音冷静,好似此事当真是这般好猜一样?。 ——夜黑风高,他怕小娘子白日里受了惊,从?大理寺翻墙溜出来,翻墙去看她,正?好看到小娘子哭唧唧地跪在祠堂上,低着头,小声抽泣着,一边一个兄长围绕着,又哄又逗的。 白淼淼果然?没有怀疑,长长哦了一声:“我最?怕大兄了。” “那下次可不能这般大胆了,还好这次的回?纥人不是战场下来的军士,不然?你们两个小娘子很?容易吃亏的。” 白淼淼笑说着:“阿霜早早就说那些人下盘无力,牵着的那条狗也不过?是虚张声势,肯定?是纨绔子弟,而?且他们还打算放狗要我们。” 盛昭蹙眉,身上阴沉:“他们要放狗咬你们?” “对啊。”白淼淼生气说道,“他们想要阿霜的狗,阿霜不同意,他们就打算放狗咬我们,然?后阿霜才生气的,还好昨日没把阿贤带出来,阿贤最?怕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