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不知道这是哪里,感觉是某处高档的公寓小区,她根本来不及细看,就踉踉跄跄地被霍临拉进了电梯。 他没再说过话,脸色看上去还算平静,可越是平静,南辞越觉得可怕。 霍临想干什么?难道他真的误会她和秦予的关系了? 他现在这么生气,肯定不止看到他们坐在一起吃饭,刚刚秦予拉自己手的画面,他也看到了吧? 以霍临那种强势又病态的性格…… 南辞不敢再继续想了,她只想把误会解释清楚,自己和秦予确实没什么,更何况她讨厌那个男生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和他有什么发展! “霍先生,我……” 霍临面无表情的截住她的话,“别说话。” 他声音比平时要低,说话时也没看她,但抓着她手腕的大掌却越来越用力。 她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捏断了,骨头都被狠狠按着,闷疼闷疼的,可她又不能说,只能咬咬牙,强忍着。 电梯一路上了26楼,整层是独门独户。开了门后,霍临连鞋子都没给她换,拽着她一路去了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霍临甚至没有调水温,冰冷的凉水冲下,就直接将南辞的手拽到水柱下来冲洗。 他一遍一遍替她打着洗手液,一遍一遍冲干净,最后又将她带去客厅,拿出了家里备着的医用药箱,从里面找出医用消毒液和酒精棉。 霍临面无表情,眼神一直看着南辞的手,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一遍一遍不停的用沾了消毒水的棉花给她擦手。 南辞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她觉得自己那只手已经被霍临弄到疼的麻木,可是她还僵硬着,一动不敢动。 此刻的霍临太疯狂了。 他面色看着平静,但举手投足间却一点也不一样。 就好像夜幕下打着微浪的海面,看着正常,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卷起几米高的巨浪,瞬间将一切吞噬毁灭。 南辞感觉周身都布满寒意,从头到脚,四肢更是僵硬的一动不敢动,目不转睛的看着霍临,希望他的发疯能早点结束。 过了很久,他终于满意了,抽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替她擦起手来。 南辞的手虽然不算娇嫩,但也不是皮糙肉厚到洗了这么久还什么问题不会有的程度。 所以这会儿霍临给她擦手时,毛巾来回的摩擦,让她觉得又麻又疼。 有些难耐,也有些委屈,她咬着唇,开始难受。 霍临原本刚刚发泄一通,心情微微有些好转,这会儿看见她这个模样,还以为她不服,心头那股邪火又窜了起来。 他捏起她的下巴,阴冷的笑着。 “怎么?我洗了洗别的男人牵过的手,你委屈了?” 南辞是委屈,可根本不是因为这个,她破天荒的抬头瞪向他。 “你根本不讲道理!” 霍临冷笑一声,唇边的弧度越发带着嘲讽的味道。 “道理?我就是太讲道理了,才会看到今天的事!早知道你这么不安分,我就该把你关起来,让你没机会再见别的男人!” 说完,狠狠的将毛巾朝地上一扔,没再理会南辞,转身走了。 南辞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所以这会儿也顾不上发脾气,步步紧逼的跟在他身后。 可哪料,他在穿好外套后,直接扔下一句“你老实在这里呆着”后,就摔门离开了。 南辞惊呆了,这算什么? 霍临他……真的要把她关起来了?! —— 霍临出差这几天,助理一直勤勤恳恳的跟在身边,在国外更是忙到不分昼夜,好不容易回国了,老板又心心念念都是老板娘,他原以为自己能安稳的休息一天了,哪想,他前脚才到家,还没等抱抱老婆呢,后面自家老板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助理心塞的很,但又不能不接。 霍临在那边没多说废话,直接沉沉吩咐:“去查,查南辞这一个月在补习机构都和谁接触过,尤其是男生。” 助理一听,来了精神。 这这这……这是老板娘出轨了吗? 这个念头一出,助理就满脑子为南辞点蜡的画面。 他常年跟着霍临,办事效率还是有保证的。所以大概从接到电话后两个小时,他就将南辞在补习机构这一个月的情况都拿到了霍临面前。 “老板,南小姐这一个月没什么异常的情况,老师也说过没见有哪位男同学接触过她……除了一开始她过去的时候,有位叫秦予的男生,曾经说认识她,想和南小姐坐同桌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