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颤颤巍巍的将蛋糕向前举了举,轻眨了下眼睛, 看着霍临。 “吹……吹蜡烛吗?” 霍临还在深深看着她,只不过应了她的话, 随意将蜡烛上的火苗吹灭。 屋子里唯一的光源也没有了, 气氛更加安静凝固, 两个人的呼吸声,越发明显。 南辞只觉得黑暗中,霍临也一直在看着她, 一点目光都没移开过。 她越来越不好意思,双颊也越来越热。 她又将蛋糕朝霍临的方向举了下,垂着眸子胡乱说了句:“快尝尝,很甜的。” 说完她就暗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什么话啊,蛋糕当然甜啊! 霍临上前一步,托住她的手。 他的大掌掌心温热,皮肤挨到南辞的手背时,她觉得身上像过了电流一样。 想抽出来,又没法动作。 只见霍临带着她的手一起,轻轻托举起蛋糕。 然后倾下.身,含了一口上面的奶油。 接着,连反应的机会都没留给南辞,指尖捏住她的下巴,狠狠朝她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凶猛,南辞根本没察觉过来,甚至还被吓到吓意识就扔掉了手里的蛋糕。 奶油摔在地板上,甜腻的香气若有似无的飘散在半空中。 霍临的薄唇与南辞的唇.瓣相抵,舌.尖不容一丝拒绝的挤进她的领域,带着强势霸道,吻得她心尖都颤了缠。 他嘴里面的奶油一点也没化,来来往往之下,几乎全数都推到了她那边。 南辞觉得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她已经被他吻得快自燃了。 嘴里面全是甜腻的奶油,她吞咽了一下,就又有一些推了进来……来来回回几次,她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带着甜味了。 被他松开时,南辞已经快窒息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也顾不上什么,呼吸几乎全部扑散在了他脸上。 霍临沉沉的笑了一声,带着低哑的磁性,薄唇挪到她耳边,轻声呵气道:“嗯,很甜。” 说完,薄唇渐渐向下,大掌也围着她的后颈,开始肆意点火。 南辞被吻得发痒,难耐的仰起脖颈,小手儿伸向他背后,拍了拍。 “回……回卧室。” …… 前半夜,卧室里的壁灯一直没熄灭过,被子在床上来回涌动,时不时从底下传来一阵带着哭腔的嘤咛。 结束时,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凌晨两点。 南辞喊得嗓子都哑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霍临的额头也浸满汗意,呼吸粗重。 待南辞的呼吸彻底平稳后,霍临抱起她,去了浴室。 她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轻轻窝在他怀里,任由她为自己清洗。 恍惚间,她抬了抬眼皮,正巧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她从未想过自己原来还会有这样的一面,她身上满是红印,双唇也比任何时候都要艳红。 似乎连眼神,都比平时要多了分成熟的味道。 一想到刚刚霍临撑在自己身上的模样,她就止不住双颊发热。 淋浴中的水浇在他们身上时,她搂着他,小声说了句:“霍临,我爱你呀。” 霍临见她双唇在动,将水关掉,问她:“什么?” 南辞将小脸儿埋在他怀里,小声嘟囔:“我说你坏死了,把我弄得好疼。” 霍临轻笑,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我下次轻些。” ————————— 那一晚,是霍临睡得最沉的一次,他抱着她,不止没有失眠,甚至连梦也没多做一秒,一醒睡到隔天。 第二天醒来时,也已经是隔天中午了。 还没睁眼,他的手臂就下意识的朝那边搂了一下,但可惜却扑了空。 缓缓抬起眼皮,卧室内的窗帘还没拉,闷沉的光线顺着窗帘缝隙挤到房间里,地板上,有星星点点的光源。 霍临缓了缓神,彻底清醒时,发现床上只有他自己。 他也没太在意,捏了捏鼻梁,拿起眼镜戴好,又穿好睡袍,起身出了卧室。 他原以为南辞会是在楼下做早饭,但他喊了两声她的名字后,楼下一声回应也没有。 霍临皱了皱眉,重新回到卧室,准备找出手机给她打一通电话。 走近床头时,一张纸条映入了霍临的视线中。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