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上下,这是给差不多给他翻了个倍。 阿维德毫不心虚地收下了,喜滋滋道:“我走了,明天见啊哥哥。” 奥德罗塞:“……” 他看着消失在半空中的悬浮艇,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带着手中的工具箱回到了卧室中。 苏断正安静如鸡地缩在床上,很怂的看一眼他手中冰冷的金属箱,整个人连头发丝都透着紧张。 “……”奥德罗塞把人从床上挖出来,哄他:“不疼的,有麻药。” 苏断仍旧没有放松下来,扯着他的衣角将脑袋抵在他肩头蹭了半天,才小声说:“来吧。” 只是嘴上这么说着,揪在他衣角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奥德罗塞轻轻在他背上拍着,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低低地保证着:“没事的,真的不疼,就几分钟,疼了你咬我好不好?” 这么抱在怀里哄了半天,小奴隶才终于肯把攥着他衣角的手松开,视死如归地一撸袖子,露出大半个白皙细瘦的胳膊,“……来!” 奥德罗塞的视线在细腻的肌肤上流连一会儿,却说:“不打这里。” 苏断只留下一条缝的眼悄悄睁开,呆呆的问:“那打哪里?”他记得那些奴隶都是把烙印打在胳膊上的。 奥德罗塞将他柔软的上衣掀开一角,用指尖点了点腰侧髋骨偏里一点的嫩肉,冰蓝色的眼眸似乎深了一个度,哑声道:“……这里。” 48小时的麻药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痛感,所以打在隐秘一点儿的位置……应当也是没有问题的。 “材料识别由检测仪完成,所以打在哪里都没有区别,打在隐秘一点的位置,还可以防止被人看到。”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苏断晕乎乎的想。 他小声说:“那、那就这里吧。” 苏断被奥德罗塞平放在床上,两只手像是仓鼠一样缩在胸前,眼睛紧紧闭着。 一点儿像是被蚊子叮了之后的刺痛感过后,他的右腰处就快速地失去了知觉。 因为太过紧张,所以连时间的流速都无法感知了,苏断只能感觉到男人的胳膊时不时在仍有知觉的皮肤上蹭过,带起一阵温热的颤栗。 苏断把眼睛掀开一小条缝,男人将脊背弯的很低,因为垂头的动作,浅金色的发丝落下来了一些,搭在微微有些卷的睫毛上,再往下是卷到上臂的袖口,下面的皮肤很白皙,因为用力而显出一些紧绷的脉络,显得很有爆发感。 苏断被美色砸晕一秒,然后记起正事,小声问:“……开始了吗?” 奥德罗塞动了动胳膊,顿了一会儿,说:“结束了。” 苏断:“……” 竟然就这样结束了,倒是让他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买了五瓶止痛剂,到现在连一瓶都没有用过呢。 苏断悄悄在心里说:“系统,把止痛剂收起来吧。” 系统:“好的宿主。” 苏断想坐起来自己身上新鲜出炉的烙印,结果刚一动作,就被有力的掌心按住了腰身,瞬间像个翻了壳只能仰躺的乌龟一样无辜地动弹不得。 奥德罗塞说:“等等,让我帮你把药上完。” 又等了三分钟,奥德罗塞才让他坐起来。 苏断用手拉着衣服,好奇地低头去看自己还没有知觉的部位。 奥德罗塞给他喷了修复液,所以创口基本上已经愈合了,连红肿也看不见,已经能清晰地看到烙印的形状。 非常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烙印的形状并不是他之前以为的和别的奴隶身上一样的鸢尾花,而是一个有些奇奇怪怪的标记。 一个圆溜溜的扁圆球形,上面有着两片弯弯的小叶子 这不是——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