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好准备的,苏断自己没有行李,把临白白和它的毛绒球往怀里一揣, 其实就可以上路了。 只是考虑到古荒地广人稀, 他们这一场路程又不算短, 路上无法排除有断粮的可能,苏断就尽可能的把附近河里的鱼都捞了个干干净净,做成鱼干储存在系统的小格子里,准备路上拿来吃。 这些主要还是为临白白准备的, 他自己可以吃系统提供的普通食物,但胃口快抵上一只成年妖怪的临白白却必须吃其他的妖怪来补充妖力。 三天后,溪水中的鱼惨遭满门灭绝,苏断带着无数躺在系统格子里咸咸的鱼干,抱着临白白上了路。 当然, 并不是用脚一路走过去的,那样的话也太受罪了, 又不是在逃命, 没必要那么紧张。 掐着缩地成寸的法术, 苏断每走个几十里, 感觉法术快耗尽后,就会找一个适合落脚的地方修整, 等待法力恢复、吃点东西撸撸奶狐狸睡睡觉休息一下, 倒也有了几分郊游的感觉。 值得一提的是, 在一人一狐上路一个星期后,临白白身上忽然出现了一些变化。 从脸颊开始,原本柔软蓬松的胎毛中开始长出另一种肉眼可以看出来的崭新毛毛,这些新长出来的毛毛在视觉上要比原本的胎毛有光泽许多,在阳光下微微地反射着莹润的纯白,摸上去更硬也更顺滑。 这是……开始换毛了? 苏断抱着临白白研究半天,终于确认它确实是开始换毛了! 苏断激动地直想搓手。 虽然幼年期的狐狸崽崽也软萌的让人神志不清,但或许是得不到才最珍贵,他最念念不忘的,还是临局屁股后面的那几根油光水滑的大尾巴。 成年后的临白白简直是个傲娇和高冷的集合体,连撸个毛都要循序渐进才行,苏断至今和那根尾巴最紧密的接触还只是被圈了一下手腕。 现在的临白白就不一样了,也许是因为相遇的早,这个时间线上的小崽崽对他很依赖,现在就已经软软的一推就倒,随便苏断撸哪里了。 虽然被摸到敏感地方的时候会害羞地嘤嘤叫,但最多也就是用小肉垫没什么力道地推推苏断的手指,让苏断生出一种自己在强撸民狐的错觉,下意识就在心里产生了一股心虚之感。 只是心虚是心虚,美色当前,要让苏断真的停手,却也是不可能的…… 其实要说起来的话,临白白那么柔软可怜地用肉垫推他,不仅起不到任何推开的作用,反而会让苏断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在毛毛上揉搓的双手! ——在那一刻,苏断的思维微妙地和“强取豪夺”这四个和他的人设完全不搭边的字产生了重合。 总之,临白白现在都这么乖了,等到换毛了之后,总不至于突然转变性子不让他撸尾巴吧? 用指尖勾勾临白白垂在屁股后面、还没覆盖上长毛的小尾巴根部,苏断眼前仿佛见到了进化完成后的缩小版毛茸大尾巴。 尾巴忽然被拨弄,临白白耳尖抖了一下,尾巴是比较敏感的部位,尾根更是重灾区,而且那里还紧邻着…… 虽然它这个时候对一些发生在成年妖怪之间的事还没什么概念,但也下意识的知道后腿间尿尿的地方是不能随便让人碰的,被勾了尾巴之后后腿反射性夹紧,小尾巴也“咻”的一下打了个弯,缩回后腿间,紧紧地保护着下意识不想被黑发人类看到的部位。 ……至少不是现在。 夹紧尾巴后,不知为何,幼崽心中忽然忽然又缓慢浮现出这样的念头。 看着临白白紧张地蜷缩着后腿,一副害怕被玷污“清白”的样子,苏断顿了一下,弯起的指尖逐渐恢复,然后缓慢地收了回来:“……” 怎么感觉气氛有点怪怪的?好像他要对临白白这个未成年的小朋友做什么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事一样? 他真的不是一颗那么三观不正的土豆! 思索了几秒种后,苏断小声解释:“你放心,我不会看的。” 虽然他也有点好奇啦,但临白白的羞耻心似乎异常强烈,平时嘘嘘什么的都会避开他,露肚肚的时候也会用脚脚把该捂的地方捂好。 既然临白白反应这么大,苏断当然也不会强行对它做什么。 要是真把崽崽惹急了就不好了。 原本仰躺在他腿上的狐狸幼崽夹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