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舒曼点点头。 “其实,”洪雅如转头看着表妹,神色认真的提议,“你干嘛不继续上学?省城有很多技校的,不想学技术,靠自学也能考大学的,你那么聪明,就这么荒废了太可惜了。” “我不想上。”舒曼摇摇头。 “你不用考虑钱的问题,姐资助你,以后你还我就行了,实在心里过意不去,算利息也行,我就是不想看你荒废。”洪雅如心疼的揽着表妹的肩膀。“都是亲戚,别跟我见外。” “不是钱的问题。”舒曼笑笑,搂着表姐的腰,亲昵的窝在她怀里,“上学不过是学习,学习了也不外就是求个谋生技巧,我自有打算。” 舒曼还是打算开服装厂的,重生前,她曾耗了十多年在服装这个行业上,到她查出患癌那年,她年入百万,临死前,将厂子以及她的人脉等等以二百万的低价卖给了她的得力助手兼搭档。重生后,她不想再摸索别的行业,还是要做老本行的,现在愁的只是起始资金。 “从小你就倔,主意大的很,谁都说不动你。”洪雅如叹了一声,没再劝了。 因为要去省城,而且是给洪雅如当伴娘,第二天,洪雅如就理直气壮的带着舒曼去逛街买衣服,新源镇的衣服她看不上眼,直接带着舒曼到县城买。 两人逛了一天,洪雅如给舒曼买了两条连衣裙,两双鞋。白色的淑女风长裙配白色的高跟凉鞋高雅大方是在男方家婚宴上穿的,浅粉色公主风的中裙可爱俏皮是在女方这边婚宴上穿。舒曼没有跟表姐客气,她自己到卖布头的地摊上,挑挑拣拣的挑了几块颜色不同的布头。 “干嘛呢?怎么突然想买布头了?”洪雅如纳闷的问, “给小清小华做两身衣服,我打算带着他们去开开眼界。” “你会做衣服?”洪雅如很惊奇。 “闲的没事看书学的,不知道行不行呢。”舒曼笑笑。 回家之后,舒曼就开始拾掇几块布头,大姨家有缝纫机熨斗,她是做惯了的,不用量,就凭经验判断出弟妹的尺寸,晚上吃过饭就开始剪,洪雅如在旁边看,就见她把几块花色不同的布头剪成各种形状的布块,她看的莫名其妙,正好未婚夫打过来电话,她就去跟未婚夫煲电话粥了。 到睡觉时,舒曼已经在缝纫机上把衣服做出了雏形,男孩的是白色的短袖立领衬衣,袖口堆着欧式的皱褶花纹,领口配上领结,裤子是黑色的丫字型背带裤。女孩是白色的公主领花边袖束腰长裙,裙摆上零散的缀着粉色的小蝴蝶结,长长的粉色腰带垂在一边,看起来飘逸又可爱。 尽管还很毛糙,有些地方还没彻底做好,但已经看的洪雅如连连赞叹了。朝着舒曼竖起拇指:“行啊,真好看,从来不知道你居然这么擅长做衣服。” “胡乱做的,明天小清小华来了试试看合不合适,不行就去镇上给他们买衣服。”舒曼谦虚的笑。 “那就赶快睡吧,刚才陈博说他找好车了,后天就来,你别到时候给我顶着两个熊猫眼。” 第二天,舒曼又用了一上午,把衣服细节的地方处理好,下午爸妈弟妹还有一大群亲戚陆续来了,舒曼让弟妹试过之后正合适,两人对新衣服爱不释手,围观的一众亲戚也都夸舒曼手巧,她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对一个从基层做起,做惯了时装的服装厂老板来说,这实在太小儿科了。 同一时间,省城最热闹的□□‘摇吧’vip客房内,卫峥心不在焉的和几个人打台球,他自从回来后,就一直泡在摇吧里,这里的每一种娱乐他都熟悉的想吐,可是一个人在家里,他又会控制不住的想舒曼。 虽然离开时他决定过一段时间就再去新源镇,可他一直找不动好的借口去接近她。他实在不想她印象里的他是个无所事事只会围着女孩子打转的纨绔子弟,于是就这么磨磨蹭蹭的耗着。 刘淼进来时,就看到卫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打了个一杆清,然后心不在焉的收走了几个人堆在一起的赌注——一盘好几摞厚厚的百元大钞,他目测有七八万。这家伙,真是太能敛财了,他不禁替旁边几个脸色发绿的男人掬几滴同情的泪。 “哎,别打球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