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碎的。”萧钰抚着她的身子,“过了今晚,往后,我便能为你遮风挡雨。” 萧妙磬呢喃:“你从前也一直是为我遮风挡雨的,从没变过。” “那往后不但为你遮风挡雨,还要让你每天更快乐,无虑无忧。” 吃过些膳食后,很快,阿春酒儿和众军医们便将药熬好了。 沐浴的事宜也准备好,侍从们会彻夜烧热水,保证萧钰彻夜都能浸泡在热水中。 萧妙磬的心跳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激动。 她看着萧钰喝下药,随后她推他到浴室,扶他在浴池里坐下。 听阿春说,这一夜过程会很痛苦。药物以毒攻毒,是有强烈痛觉的,而热水带来的循环疏通又会将这种痛苦从腿部传到全身,务必要熬住。 这对萧钰来说不算什么,先不说他南征北战本就吃过太多苦,就单说上回刘姣那次,他便痛了一整个晚上,那感觉犹如凌迟酷刑。 想到刘姣,就想到那晚萧妙磬用冰水将自己淋得湿透,以身体做药。 这样的事萧钰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是以他握住萧妙磬的手,郑重道:“音音,你出去吧,今晚不要陪我。” “为什么?” “上次的事,让我心有余悸。”萧钰眉眼间满是心疼。 萧妙磬一窒,明白他想法了,她垂首道:“这次不会再和上次一样了,我想陪着你,钰哥哥。” “还是出去吧,在这里你会一夜都睡不好的。” “就算在外面我也不可能睡得着,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哪还能呼呼大睡。”萧妙磬说着,感觉到萧钰握她的力道添了一分,她微怔,抬眼对上萧钰耐心而认真的目光。 “音音,听孤的话,去外面等着,有事孤会叫侍从。你若留在此处,我一夜都不会心安,就算是为了我,你也去外面等我,好吗?” 被这双深邃如幽月的眸子注视,耳畔是他认真而带着渴求的话语,萧妙磬心坎软了软,妥协了。 “好,那我出去了,明早见。” “好好休息。”他抬手抚摸萧妙磬的脸,像是道别前的不舍。 萧妙磬走出浴室,阿春身体年迈已去休息,酒儿和袁婕在外头等她。 酒儿道:“公主放心,今夜我会同军医们守在此地,以对不测。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不测的,我与祖母都曾给别人解过相思黄泉。” 听了这话,萧妙磬却是惊讶,“你们给别人也解过?” “是啊。”酒儿说,“我认识的几个游侠,先前曾遭遇过一群穿黄衣服、手持雀翎的人。那些人在雀翎上涂抹的就是相思黄泉,几个游侠中只活了一个,也是幸亏他功底好,又及时遇到我和祖母,我们赶紧帮他解毒了。” 萧妙磬心里蹬得一跳,和袁婕交换了眼色。 她问酒儿:“你可知那些黄衣人为何会有相思黄泉的配方?” “我知道的,这也是我和祖母那么巧能救下游侠的原因,我和祖母一直在追查那些黄衣人的下落。”酒儿说到这里,眼中迸发出仇恨的暗光,“我的姨祖母阿秋被人掳走了,我和祖母怀疑就同那些黄衣人有关,很可能黄衣人掳走姨祖母后,逼她制相思黄泉供他们使用。” 萧妙磬又看了眼袁婕,她记得袁婕说过,凤嗣里的那位高阳氏女不是自愿留在凤嗣,而是被抓来的。 莫非就是阿春的妹妹阿秋? 思及此,萧妙磬向袁婕道:“如果可以的话,未来我们要救出酒儿的姨祖母。” 袁婕点头。 酒儿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