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开的?” 孟行舟“嗯”了一声,不太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转而问:“你还会骑马吗?” “当然会了,以前你还输给我,你都忘了呀。”夏桑子难得扬眉吐气一回,调侃他,“不止骑马,还有射击,你也比不过我。” 孟夏两家关系好,夏老爷子又是一个喜欢舞刀弄枪的,从小带着夏桑子一起玩,这种体能训练,练了总没坏处,强身健体还防身,夏老太太也没反对。 后来孟行舟跟夏桑子玩在一起,老爷子念着老战友情分,把他当成自己的孙子,两个孩子一视同仁,夏桑子学什么,他也学什么。 骑马、射击、搏击,夏桑子总是入门最快的那个,孟行舟大多时候都比不过她。 可每一项到了后期,夏桑子总会被孟行舟反超。 现在孟行舟天天在军校训练,要赢过他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之间,早就落下一大截。 “一会儿比比。”孟行舟微扬了下眉,“看看你技术退步到了什么程度。” 夏桑子也有一段时间没有骑马,被孟行舟激起胜负欲,斗志昂扬地说:“比就比,你输了可别觉得没面子。” “你别哭鼻子才是。” 两个人换完衣服,带上护具,走进马场。 天已经黑尽,外面下起小雪来,服务生把天窗关上,室外瞬间变成室内,将冷气隔绝在外。 马场赛道是按照马术比赛的规格建造的,场地很大,一眼看不到头。 虽说今天是被孟行舟不明缘由带过来的,在游乐园玩了一天,本来就有点累,可夏桑子此时此刻,看见这场地,还是想去活动一番,要是能赢孟行舟一场就更好。 没有比酣畅淋漓运动一场,还拿到第一更解气的事情。 什么再婚什么家庭琐碎,全都见鬼去吧。 喂马师傅从马厩挑了好几匹马来,让两个人挑。 夏桑子挑了一匹白色的马,看着纯良温顺,十分顺眼。 孟行舟比较随意,挑了一匹黑色的,直接踩住脚鞍,蹬腿坐上去,黑马脾性有点急躁,似乎不太喜欢被人骑着,按耐不住在那发脾气,好像随时会发狂冲出去。 孟行舟扯住缰绳,还算游刃有余,他看马实在不安分,抬头对夏桑子说:“我先跑一圈。” 夏桑子在服务生的帮助下上马,与他坐在同一高度,她低头看了眼那匹黑马,不太放心:“要不然你换一匹吧。” 孟行舟跟这匹马较上劲,马越难驯服,他这股劲儿越强烈。 “不用,跑一圈就好。” 说完,孟行舟双腿加紧马腹,抬脚一踢,黑马仰天长啸一声,如一阵风,往前冲去。 夏桑子坐在旁边,头上的帽子被黑马跑过带起来的风,吹到地上。 这匹马性子也太烈了,不过跟孟行舟莫名的还有点像。 夏桑子一边感叹,一边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帽子,重新戴上,她这边准备起步去追孟行舟,他动作更快,已经骑着马往回跑。 黑马比几分钟前温顺不少,虽然还是瞪脚甩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可没有再乱发脾气。 夏桑子惊讶地看他,出声问:“你对它做了什么?” 孟行舟扯住缰绳,伸手摸了摸它的头,言语间难掩轻狂:“告诉它谁才是爸爸。” “……” 孟行舟看夏桑子调整好,眸色一沉:“比一场?” 夏桑子挺直腰杆坐着,接过服务生手上的缰绳,双目正视前方:“来吧。” 服务生拿过小旗,站在赛道旁,高举右手,数着三二一,最后一声令下,夏桑子和孟行舟几乎以同样的起步速度,从起点出发,骑着马往前冲去。 耳边尽是呼啸风声,夏桑子眼看着要被孟行舟超过,集中精神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