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必然抄了你们九族!” 燕长风这一声令下,所有的镇北军脸色都已经惨白,显然这些人压根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将领会下令让他们军队之中的同胞们做这般形同于自相残杀的事情。但是事到如今也的确是没有办法了,若是没有人下去修补这些个船只,他们只怕真的是真的都要死在这了,如此一来,原先还念着所谓的同胞之情,对那昨儿夜里被孟添派去执行打探消息任务的八千人几千人都表现得在意至极的北燕将士们,此时此刻却是分外冷情的对着那些个被燕长风点名的倒霉的先锋卫的人冷声呵斥道。“太子殿下都已经发话了,若是不想被诛了九族,你们还是早些下去修补船只吧!”话音一落,那些个先锋卫的人尚未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自己的同胞亲自扔进了河水之中,既而这些人刚才刚已被丢入河水之中,便是预料之中的见着有无数的箭雨朝着他们的身上射击而去。那刚才被自己同胞丢下船只的北燕先锋卫中,走的人刚刚被丢下去,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从水中露出头来,就被一只长箭破水而进,射进了自己的胸膛之中,血水混着河水流淌开来,瞬间便将整个北燕流沙河水染得如同赤水一般。而燕长风却是丝毫没敢松懈,他朝着那负责掌舵的船夫厉声吼着:“本皇子不是说了吗,快些掉头,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往回看往回开啊!”一边说着,燕长风的身子一边极速后退,不再留在船头的方向,而是慢慢的让盾卫队保护着他从船头的危险地方移动到了了船尾部分。孟添如今被燕长风冷落,心中也是知晓自己其实是没有脸面跟上去的,只可惜他到底还是顾及着自己的性命,不敢在这船头危险的地方多呆,也就只能舔着面皮跟着燕长风朝着船尾行了过去。那些个北燕先锋卫的人转瞬就已经被人们被北燕军队的人全部给扔进了河水之中,只可惜不过眨眼的时间,那些人就已经葬送了不少性命。当然也是有不少人,任命的顶着那些长箭,拼命的靠近船只,想要去看看到底这船只是怎么这么容易被人射中漏水了,也有的士兵一边脱下了衣服,想要去用自己的衣服或者铠甲或者战袍什么的东西去挡住那些所谓的漏水部分。但是他们也是见着那些箭雨之下,已经破碎得如同蜘蛛网一般的船只,那人那些人脸色顿时也是急变,原来这些个船只之上,似乎早就已经被人毁过了,只是先前他们并没有察觉到罢了。而这船只如果没有受到重物袭击,其实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可惜如今镇北军的这些气势汹汹的长箭射击过来,一下就将那些悔过的船只部位悉数射穿了,而如此大范围的漏水部位,根本就不可能修补了。一个运气好的没有被镇北军射中的先锋,卫拼尽全力从床尾部分爬了上来,朝着燕长风直直冲了过去,口中又是绝望又是惊惧之色的对着燕长风冲过去通报道:“殿下!如今这个船只根本就修不好啊,咱们这船身之上,似乎就已经被人毁过了,那些个箭羽,更是将这些个船只之上毁过的地方彻底射穿了所以才会漏水如此之快,如今整艘船只都快淹没了,沉船也已经是在所难免的事情,现在咋们还是早些往回走,不要沉在了镇北军的射击范围吧!否则只怕是凶险至极啊殿下!” 燕长风听着这先锋卫卫口中所言,脸上也是弥漫起漫天的怒火,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些个船只竟然是没有办法修补,甚至是已经被人动了手脚。可是这分明就是从沪城那边连夜送过来的船只,那一万人抵达他们北燕边境的时候,他们也没有瞧出什么端倪,所以才会着急信任的将船只给直接放到了这河岸上来,谁曾想到这些船只的船身竟然是脆弱到连一只长箭都能射穿,害得他们现在困在这流沙河中,进退不是。孟添自然也听见了这人所言,脸上的神色更是难看了,他其实已经想到了这些船只应该是已经被人动过手脚了,但是听着这先锋卫所言,难不成这些船只的漏水问题并不是沪城的那些个工匠所造成的,而是在运送途中被人给损毁的?!可是不对呀,运送过来的那一万多的沪城兵将把他先前都隐约见过,的确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而且瞧着那一万人的神色,压根不像是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有鬼的样子,可是船只到底是为什么会成了这么一番鬼样子?脆弱到连区区一支箭羽都能在如此远的距离射穿呢?!孟添心中忽然想起了一个极为荒唐的想法,那就是会不会是镇北军已经派人趁着昨夜度过了流沙河,跑到了沪城那边,对这些船只动了手脚?可是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呀,且不说沪城那边这些日子已完全属于一个固若金汤的存在,便是镇北军当真想要对这些船只动手脚,可是如此大的手笔,总得经过这些护送船只过来的1万多人的耳目才能做到吧。可是这一万多人分明就没有半丝异常,很显然是没有见过了什么人的呀,那这船只到底是怎么就出了问题了呢?孟添左思右想都想不清楚,他只能扭头再朝着那流沙河的河岸边上的镇北军方向看了过去,见着那站在镇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