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看着这船只越来越沉没下去的样子,也是瞬间便加入到了那些北燕战士们的对抗之中,一手一个人猛的一推,管他是什么盾卫队的人还是其他队列的士兵,通通不去分辨齐齐都给推了下去。 这般动作之下,很快船只之上的人数便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减少了,方才还剩下每只船上分明还剩下四五百人左右,如今转眼便只剩下了一两百左右的人了,而其余的人自然是悉数被吞入了河水之中,有的人甚至是来不及等他们将露出头来,就又被镇北军的人一只长箭过去,直接取了性命。 …… “我的天,这镇北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射箭技术?而且那船只北燕的船只怎么会这么脆弱啊?!”与此同时站在,北境营地之中,负责观望的北境大军看着这惊呆众人的一幕,也是看得眼睛都直了,直直惊叹道。另一人也是不甘落后的感慨道:“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些个船只从哪里冒出来的咋们都还不知晓,但是看这样子,北燕大军似乎对这些船只分明就是已经寄予厚望的,怎么会连区区箭雨都挡不住,这船只肯定是被谁动了手脚吧,只是这北燕大军的德行未免也太难看了吧,一个军队的人,怎么还能在战场之上不去齐心协力对抗敌人,而是自己先起了内讧了呢?!” 而且看他们这般样子,也实在是蠢得要死啊,本来像这样的时候,应当是凭借着四五万人的实力立马行到只大楚边境之地,然后进行反攻的,毕竟下了陆地之后的北燕大军还有一些人数优势呢。只可惜这些个北燕大军偏生又是一群惜命之人,生怕自己有了生命危险,所以根本不愿意去冒险到北大楚边疆之地上来,而是下意识的想要掉头回到自己的北燕边境之中,试图得到一线生机。 只是他们也不想想,就算是他们掉头回到了那北燕大军之中又能如何,如今北燕损失数量如此之大,又还半点没有收获,岂不是贻笑大方吗?而且镇北军难保不会乘胜追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呢? 若是铁血军人,就该直接冲到这儿大楚军队来,奋力厮杀,或许还能博得一个美名,如今这一群逃兵溜了也就算了,还在船只之上为了性命的问题导致军队中的人如此大打出手,实在是让人看得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除了哭笑不得之外,他们心中其实是有些震撼的看着那已经染遍了大半条流沙河的血色河水的,那么多漂浮在流沙河上的尸体,看着便是有些让人头皮发麻,实在是难以忍受,而且再一看那些个那不足两万人的镇北军直直的站在流沙河岸边,背上的箭羽虽然一只一只减少,但是手中却是没有半分松懈,也是没有半分的停滞。 瞧瞧那般利落至极的射箭模样,哪里像是什么传言之中上不得台面的痞子军,根本就像是一支天下难得一见的奇兵啊! 至少这一出惊艳至极的射箭之术,在这整个天下之中,也是没有什么军队能够抵得上这么一支镇北军了。 宋寒闵也在打量着镇北军这边的动静,他的视线当然不是放在这些个射箭的士兵之上,而是下意识的去寻找着慕流苏的身影,只是他将整个北燕大军都看了一番之后,也没有瞧着慕流苏在哪里。 只是一眼看见先前他并没有见过的那两个男子站在万军之前,一副将领风范,宋寒闵虽在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两人,但是他平日里看着没谱,实际上却是早就已经洞察了如今的大楚局面。 他也是知晓,在这东郊校尉营中,同样有一个鼎鼎有名的和颜繁之关系极为亲近的男子,名叫菘蓝,听闻是他是唯一一个武功不算太高,但是进了东郊校尉营之后,却没人任何人反对排斥不服的人,相反,东郊校尉营的人似乎还颇为听这人的话,俨然是有什么猫腻在的。 而另一个靠着颜繁之站着的人,那个披着一身紫色披风,显得颇有些风情万种的少年,宋寒闵却是根本不识得了,他看了一眼,只能在心中感慨了一句,慕流苏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一个人,竟然舍得将这燕楚一战的大事儿都悉数交到他们俩人手中,也当真不知是有多大的心态。 宋寒闵下意识的吐槽了这人一句之后,忽而也是灵光一闪,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如今燕楚一战这么大的事情,慕流苏却是不在军中,那会不会是说慕流苏是有其他的任务去了?而且瞧着镇北军如今的这一番实力,看样子并不像是能够让北燕的区区八千军队就能被覆灭了了一万多人的样子啊,这么说来,难不成这镇北军其实并没有损失人马,那消失不见的一万多人,其实极有可能是被慕流苏安排出去做了别的任务?!本来就只有三万人,对上对手的十万人也就罢了,她竟然还如此胆大的撤开了一万多人,只安排了不足两万的人马对付北燕军队,当真不知慕流苏这是多好的心态!想到这里,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