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亲密很亲密了,但没想到还能更亲密。 不过想想也对,毕竟零距离和负距离还是有区别的。 …… 她正胡思乱想着,枕边的手机响了。姜凌波懒得动,看也不看就伸出手、循着声去摸手机,没想到她刚一动,整只胳膊就跟掉了一样。 果然在上面的人会比较累吗? 她费劲地翻了个身,侧躺着,接通电话后就把手机搁到耳边,空出胳膊做着各种拉伸。 “喂~姐?”她边抻着脖子上的筋边出声。 “你在厕所接电话?”大堂姐嫌弃地问。 隔着电话,姜凌波都能想到她在对面捂着鼻子翻白眼的样子。 “我在床上呢。” 她慢慢抡了两圈胳膊,肩膀还是很痛,于是随口问:“哎,姐,你不是经常去健身房锻炼吗?你说肌肉酸痛要怎么缓解?” “肌肉酸痛?”大堂姐挑眉,“你跟孙嘉树睡了?” “对呀,就昨天晚上。”姜凌波痛快的就承认了,没有半点害羞。 说完她才想起来问:“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我可是还在假期中呢_(:3」∠)_ “银河访谈的录制时间可能要提前,我联系不到孙嘉树,”她一顿,“你在床上,孙嘉树呢?” “不知道,嘶,”姜凌波用力抻了抻腿,“我起来他就不见了。……不会是太害羞跑掉了吧?” 她说着就嘿嘿傻笑起来。 大堂姐:“……” 本来就不聪明,现在智商彻底为负了。 她无情地打断姜凌波:“那你妈呢?想好怎么办了吗?” 姜凌波的笑顿时就消失了。 她咬着嘴唇,垂着眼睛,过了很久,才没精打采得小声说:“我不知道,反正已经这样了,她要是再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了。” 她说着又哀嚎起来:“姐,要不你帮帮我呗,要是爷爷那儿能稍微~地说帮我说一两句,这事就容易多了!” “他老人家才不管你的闲事,你以为你和孙嘉树的事他不知道?有些事,他老人家搞不好比你都清楚呢,你就别指望这个了。” 不出意外地听到姜凌波再次哀嚎,大堂姐哼笑:“要我说,这事儿根本不用你操心,要是孙嘉树混到现在,连这件事情都处理不好,那你昨晚不是白被他睡了?” “不是呀,”姜凌波理直气壮:“是我把他睡了,我在上面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