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郁赦沉声道,“你不说要张开口让我检查检查吗?把嘴张开。” 钟宛脸瞬间又红了,“别……别闹了。” 郁赦表情认真,捏着钟宛的下巴,竟当真了。 钟宛十分难堪, 偏偏郁赦并不为止之所动,淡淡道,“张开,我看看……吃干净没有。” 钟宛的脸就差着火了,他原本以为方才被郁赦堵着前面被逼着说真喜欢已经够羞耻了,万万没想到郁小王爷在这方面话虽不多,但句句都能把人逼死。 钟宛现在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他挣开郁赦,把头抵在郁赦胸口,闷声道,“吃干净了,早都……咽到肚子里去了。” 郁赦手往下滑,按在钟宛的肚子上,意有所指的揉了下。 钟宛难耐的蜷起身子,“郁小王爷,行行好吧,我就算是你花钱买来的,你也得让人歇会儿吧?” 郁赦闻言笑了,“你可不就是我买回来的?” 郁赦低头要亲钟宛,外面一个宫人进来了,郁赦抄起一旁的被子将钟宛盖上,自己拿过外袍披上下了床,“何事?” 宫人低头道,“回小王爷,京中刚传来消息,说行刺的事有眉目了,确是郁王爷所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圣上说,明日就回京。” 郁赦回头看了钟宛一眼,终于来了。 崇安帝也许本是想在行宫等待消息的,但多出来的十二个刺客始终窝在他心口,让他坐卧不安,如今郁王行刺的罪名已经落实,他不想再在这不安全的地方耽搁了。 翌日,众人返京。 从行宫出发时,郁赦没能陪着钟宛上马车,遵照礼部的安排,他需骑马奉引在崇安帝的銮驾前,装一装孝子给旁人看,钟宛自己坐在马车上打瞌睡。 出了行宫走了有一个时辰的功夫后,一个跟在马车外面的内侍轻轻地拍了拍车窗,问道,“钟少爷,要不要茶?” 钟宛正有点口渴,他睁开眼捶了捶脖颈,对着车帘道,“好。” 马车停了,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个食盒爬上了车,跪下来给钟宛倒茶。 前面的銮驾没停,钟宛的车驾是不能停太久的,马车慢慢地跟了上去,钟宛眯着眼看了看小太监,坐直了身子一笑,“失礼了,方才不知道公公是御前的人,公公不必照应我了,我自己来就好。” 那日被崇安帝叫去下棋时钟宛见过这小太监一面,他记性好,还认得出来。 小太监笑了笑,“钟少爷还记得奴才呢?” 小太监手脚伶俐的将茶倒好,又从食盒里拿了两盘精致的小点心出来,笑道,“钟少爷请用。” 钟宛倚在车窗边上温和道,“劳烦公公了,但我还不渴,先放着吧。” 小太监心照不宣对钟宛一笑,轻声道,“钟少爷难不成是怕奴才下毒了?” 钟宛愈发客气,“公公玩笑了。” 但就是不碰。 小太监无奈道,“钟少爷太仔细了,皇上哪儿舍得让您有事,昨日罚了少爷后,小王爷一去求情,不也马上让您走了吗?圣上是真心看重您的。” 钟宛低头一笑,他就知道,崇安帝会被自己糊弄一次,但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次干脆连面谈都省了,直接派个太监来传话了。 “少爷您看看,这是什么?” 小太监从怀里掏出一封书折,双手奉于钟宛。 钟宛并没接过,问道,“这是什么?给小王爷赐婚的圣旨吗?” 小太监一笑,示意钟宛自己看,钟宛拿了起来,打开一看,脸上笑意渐渐淡去。 “少爷如今还是奴籍,此事一直是圣上的一块心病,早在钟少爷您刚进京的时候,圣上就曾吩咐过郁小王爷,让小王爷将您的卖身契拿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