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谓正想说下一句,程静泊补充:“不过谢谢提醒,我知道你在这方面有心得。” 他暗指吴谓刚认识薛玲那会,一见钟情,痴迷到了极点,患得患失,怕宝贝被人惦记,连薛玲去邻市出差,他都连夜开车过去送宵夜,成为众人的笑柄,薛玲的小姐妹戏称吴谓是夜车痴汉。 薛玲自然也想起这事,伸手拍了拍老公的手背:“你以为所有男人都和你一样没有自信吗?也不看看人家静泊的条件,这是随便来一个人就能比得了的吗?” 吴谓笑了,转而看柏子仁:“我老婆说的对,当年我们那届,他和另一个叫周遐然的男人,当之无愧是男女老少眼中的两大男神,但他比周遐然更绝的是,还有瘦小的学弟躲在角落里暗恋他,别看他表面这风轻云淡的模样,骨子里是妖孽,只帮学弟报名了一个比赛,随意说了一句加油,学弟就脸红心跳,之后死盯着他不放。” 柏子仁本来听得认真,但一个名字引起她的深思,周遐然,不会是同名同姓吧? 吴谓又说:“不过他笨,总是很快拒绝别人,不像周遐然,风度翩翩,礼仪周到,左右逢源,谁也不拒绝,谁也不得罪,就连专业课的女教师都对他芳心暗许,以至于后来有个比赛的名额,论实力是他的,那个糊涂的女教师却想了办法送给周遐然,简直是不正当竞争,周遐然事后还向他说承让,很讽刺。” 程静泊的语气平常:“每一个人付出的方式不同,谈不上谁的实力更高,但事输了就是输了,没有借口。” 薛玲第一次听这档事,好奇地问:“那周遐然现在何处高就?” 吴谓摇头:“他早转行了,压根就不是耐得住寂寞的人,人有城府,也很现实,现在应该赚了几辈子的钱了。” 薛玲不解:“那多可惜啊,一学四年,最后不做本行很浪费的。” “人各有志,他那样性格的人走出学术界也好,否则圈子里的水会被搅得很浑。” 小两口一问一答,似乎冷落了程静泊和柏子仁。 直到话题落回柏子仁身上。 “柏小姐,你以后会留校吗?”薛玲问。 柏子仁老实说:“我还没有想过。” 吴谓嘿嘿一笑:“别想了,研究生毕业后直接嫁人,当家庭主妇也不错。” 柏子仁回答:“我还是希望继续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她说完看程静泊。 程静泊则对吴谓说:“她一个高材生,为什么要留在我家当主妇?” “你不想养她?” “她喜欢什么,我给她什么,相同的,她喜欢做什么,我都让她去做,在物质和精神上都养着她,这样不算吗?” 这一回,吴谓辩不过程静泊,有些气馁。 “好啦,你怎么辩得过静泊呢?人家是研究哲学的,思想境界比你高太多,重视精神过于物质,他说的没错,我们女人现在最反感沙文主义的男人了。”薛玲撒娇地伸手指戳了戳老公的脑门,“凭什么我们就要在家养儿育女,变成一个黄脸婆,你们就能去外面的花花世界招蜂引蝶?” 吴谓立刻澄清:“冤枉啊,我从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再精彩也不比家里温暖。” 薛玲笑了一会,又问柏子仁:“你看起来很乖,平常是不是很听静泊的话?” 柏子仁说:“我听他的是因为他说的都有道理。” “那不是被他牢牢掌控了吗?你以后翻不了身了。”吴谓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