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秦禄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情绪。 几个暗卫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营帐中,他们步子轻盈,速度极快,像在午夜漫步在城墙上的黑猫。 “把这里整理一下,本相要上奏给朝廷!” 作者有话要说: 箭头上的凹槽,放了鎏金赤炎蛊的卵。 求收藏啊啊啊!收藏不要掉啊啊啊啊!(这是已经绝望的作者君) ☆、扯谎(已修) “身子好些了吗?”刘子佩递了杯茶水给她。 “自从那蛊虫取出之后,身子就舒服多了。”秦蓁蓁接过茶水,小心翼翼的用嘴唇试了试温度。 温的!秦蓁蓁颇有些意外。 她明明看着染月倒了沸水进茶壶的。 刘子佩见秦蓁蓁小口小口的啜着自己凉好的茶水,才又倒了杯茶,轻转着青色的茶杯,慢慢的品着。 茶香弥漫,白雾袅袅,他清俊的脸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秦蓁蓁看着,只觉得自己的心中痒痒的,如同小奶猫的爪子在挠。 不不不,不能产生这样的念头……秦蓁蓁猛地醒悟过来,她还没弄清楚刘子佩到底是敌是友呢。 “许久不见,你……这几日都在忙什么?”秦蓁蓁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刘子佩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不曾有什么事情,只是担心你又生了病。” 担心你对我生了心病……含在嘴中尚未说出的半句话,终究还是在舌尖打了个转,又被吞了回去。 刘子佩明面上的身份,是被秦蓁蓁抢来的良家妇男,而不是雇来的的家丁,所以回答无事可干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我……”秦蓁蓁脸色微红,还是编了个话唬他:“我从打就没出过京都,又忽然因为赶路连续多日奔波,身子有点不习惯。” 刘子佩在担心她、秦蓁蓁虽然依旧疑心他的身份,心中还是像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只是那甜中又夹杂着一丝幽幽的苦,一层一层的晕开来。 “子佩,你看这草原景致甚好,不如等我伤势好了,再一同去骑马吧?”秦蓁蓁笑道。 一个人到底会不会骑马,不管他演的再好的,在擅长骑马的人眼中总能看出破绽。 以往是她没有对此产生怀疑,自然也不会吃饱了撑的去怀疑那些细节。 这一次,若是刘子佩答应她了,她一定能够看出破绽。 她的手心出了层薄薄的汗,面上的笑容却依旧轻柔,如同初春的樱花。 “请恕子佩不能奉陪。” 出乎意料,刘子佩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她。 “其实我原先是框你的,我会骑马。”刘子佩一脸淡定的放下手中已经喝完的茶杯。 “嗯?”秦蓁蓁愕然。 “确切的来说,我对于马实在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是你对于骑马一事兴致勃勃,我便不忍扫了你的兴致。”刘子佩神色淡然,语调平缓。 秦蓁蓁一时竟无法判断出,刘子佩到底是扯谎还是在陈述事实。 什么情况,本来她已经做好了,和刘子佩顽抗到底的心理准备了。 刘子佩却突然缴械投降,打的秦蓁蓁一个猝不及防。 “我曾经从马匹上摔下来过,断了一跟肋骨。”刘子佩顿了顿,接着说道。 “自此之后我便极少骑马。”刘子佩抬起眼眸。 “……是我考量不周了。”秦蓁蓁心中惊讶,面上却依旧带笑。 若是真如刘子佩所说,那么自己岂不是错怪他了? 刘子佩难道真的与刺客毫无关联? “蓁蓁其实早就发现了吧?”刘子佩云淡风清的说道。 “什、什么?”秦蓁蓁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她压抑住自己翻涌的心绪,面露不解之色,“我发现了什么?” 刘子佩握着茶杯的手指轻轻一颤,“你早就发现了我会骑马,是吗?” 秦蓁蓁对他的疏远太过莫名,导致刘子佩不得不从自己的身上找问题。 刘子佩头几日也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直至有一日,他在洗漱时,无意间摸到了手上的茧子,联想起之前秦蓁蓁拉过他的手,这才幡然醒悟。 不过没关系,唯一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信鸽,已经被秦蓁蓁吃掉了。秦府的内贼连秦禄都查不出来,秦蓁蓁更是无从知晓。 现在只要他不承认,那便是死无对证。 “蓁蓁这几日对我如此冷淡,到底是真的身体不适……”刘子佩清亮的眸子似乎黯淡了几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