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也拿他毫无办法。 还有人说, 七王爷同赵小姐相识己久, 且暗生情愫。为了讨佳人欢心,这才耽误了册封仪典。 更有大胆的人妄自揣测, 昨夜但凡参与寻找赵小姐的世家公子, 皆对赵小姐情深似海。其中以傅家长房嫡子兼新任翰林院太傅的傅言为最, 其次便是国公府响当当的明小侯爷。传到最后竟然还将赵汐朝刻画成近二十年来名动京城第一人。而上一回引得京城上层权贵纷争四起的女子, 便是北地那位多年前就已经香消玉损的侧妃瑶蘅。 大街小巷, 无数的百姓议论纷纷,暗地里杜撰出了更加荡气回肠的佳话。 可无论这个故事有多少个版本, 也无论京城谣言怎么变本加厉。有一样是毋庸置疑的, 那便是:赵家小姐生得国色天香, 有倾国倾城之姿, 闭月羞花之容, 引得几位上层贵公子争相痴缠。 谣言传到最后,早已经偏离了实际轨道。但是也有一部分人觉得,既然惊动了这么多的人满京城搜寻赵汐朝的下落,而赵汐朝又丢了足足一整晚。性命虽然无虞,可名节到底还在不在,谁也说不准。更多的人觉得,赵汐朝到底生得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到底有没有被乞丐掳走,乃至于是被人强行玷.污。 若当真是被乞丐掳走,只怕名声自此一落千丈,莫说是七王爷,纵是寻常官员家的公子,也不见得能接受这种失了名节的女子。更何况,赵家原本就是商贾之家,纵是昼夕之间脱离商籍,可在旁人眼里,就是插了凤凰羽毛的乌鸡,成不了什么气候。 当然,其中不乏眼红心热的人。 正当百姓们吐沫星子横飞,预备着要用吐沫活活将赵汐朝淹死之时,七王爷出来辟谣了:第一,赵汐朝没有被乞丐掳走。第二,命案跟七王爷没有关系。第三,昨夜,赵汐朝是同七王爷在一处诗酒谈天。 傅家也出来表态,只说是傅家二公子同人打架没打赢,遂带人出来找回场子。明国公府则是协同大理寺的人办案。 如此,京城百姓一见各家出面表态,纵是心里还有点疑惑,也万万不敢在表面上嘀咕。旁的先不提,就是傅家也不是他们这种平头老百姓可以惹得起的。何况这回还牵扯到了七王爷,若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万万不会在这种风口浪尖上乱嚼舌根。 与此同时,傅言将赵汐朝安置好后,便坐了马车回了傅府。一进门下人就凑过来回禀道:“大爷,昨夜您一整夜都没回来,老夫人担心的紧,正在上房等着您呢!” “知道了。”傅言抬腿大步流星的往上房去,眉心染着一层淡淡的倦意。事到如今,也该惩治惩治幕后黑手了,总不能让赵汐朝平白无故吃了这么一记闷亏。 若非执名及时出现,赵汐朝纵是侥幸不死,名节和清白也尽数被那些下贱之人给毁掉了。每每想及此处,傅言心中一阵后怕,差一点就要失去赵汐朝了。他越是害怕失去赵汐朝,眼下就越是痛恶琅沅,再加上外界谣言,更是恨不得亲手将琅沅掐死。 才走至院门口,傅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侧过头来,询问道:“你们二爷呢?可是又躲到国公府了?” 他其实这么问并不奇怪,傅青从小到大在京城没少惹事,今天打了远山伯的孙子,明天打了尚书家的儿子,横竖没有安分守己的时候。傅青爱惹事,每每惹过事,还十分有远见的一头扎在国公府,少则躲上五日,多则躲上半月。全依着捅娄子的大小决定。这事在京城簪缨世族中广为流传,傅言身为傅青的堂兄也是见怪不怪,偶尔还会觉得青儿挺机灵的。 哪知那下人却道:“回大爷的话,二爷今个一早就回来了,怒气冲冲的要找表小姐。奴才们拦都拦不住,闹得府上鸡飞狗跳的。后来恰巧被大人撞见了,劈头盖脸斥责了一顿不说。还……还让下人抓着二爷,打了他一顿。” “哦?竟然有这种事情?”傅言挑起一边的眉头,淡淡道:“挺好的。” 下人擦了擦额头上的一层虚汗,为难道:“大爷……这……这……” 傅言抬腿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询问道:“伤得严重么?腿断了没有?” “腿……腿倒是没断,就是……就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