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明亮,难得少了漫不经心的痞气,认认真真的样子:“里面有句歌词,是我说过的话。” 台上,姜九笙沙哑的烟酒嗓正娓娓轻唱:“你去闯,我准备了酒,等你回来,不醉,不休……” 宇文听吸吸鼻子,骂他傻子。 宇文冲锋大掌揉揉她脑袋:“没大没小。” 她甩开头,骂大傻子! 台上,沙哑的嗓子徐徐唱着,一首叫《孤塔与灯》的歌。 台下,万人欢呼,是最热闹的喧嚣。 刘冲挖挖耳朵,真的,快被姜九笙的粉丝搞出耳鸣了,太疯狂了,一个个‘张牙舞爪’,像脱缰的野马。 身旁,苏问一身黑,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再套上卫衣的帽子,就露一双眼睛,依旧美得像个狐狸精,正东张西望:“人在哪?” 语气非常急躁。 刘冲也戴着口罩,没办法,自家艺人太火,搞得他出门也像做贼似的,他脸圆脑袋大,口罩就遮了一大半,滑稽得不行。 mmp,就不能做大号的口罩?欺负他们大脸一族是吧。 刘冲一边提口罩,一边四处张望:“我不正找着呢。” 苏问转头,一双眼里有杀气:“你确定她来了?” 要是今晚没见到宇文听,估计这祖宗回去得弄死他。 刘冲义正言辞:“我确定!我小学同学的表哥的同事的侄子就是国家泳队的,他说宇文听九点的飞机,会在凉州转机,她哥在这,她一定会来看——”突然定睛一看,刘冲欣喜若狂,“在那呢!” 苏问愣了一下,转了头,看了一眼。 咣—— 他手里的应援牌砸地上了,魂儿瞬间没了,盯着那个方向,像……像座望妻石。 一碰到宇文听,苏问就这样。 两年前,苏问在机场碰到了宇文听,当时宇文听在候机,苏问就躲在一颗假树后面,盯着人看了四个小时,把保安都惊动了,还以为是不法分子。 不法分子苏问,那次连电影的首映都错过了,网上疯传他耍大牌,他倒好,直接买了张机票,飞国外看宇文听比赛去了。 刘冲赶紧捡起应援牌,挡住苏问那张辨识度太高的帅脸。 苏问不满被挡住了视线,推开:“你想办法帮我换位子,我要坐听听旁边。” 这可是演唱会,你以为是东大街小吃摊啊。 刘冲偷偷翻了个白眼:“祖宗诶,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苏问懒得废话:“年终奖翻十倍。”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