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敲了好几下,里面的人才过来开门,房间格局简单,一张床,一个桌子,其余什么都没有,女人的粉色的行李箱开着放在地上,衣服鞋子也在地上。 天才刚亮,徐蓁蓁还穿着睡衣,真丝吊带,套了一件风衣外套,戴着口罩,问门口的男人:“什么事?” 男人打量了她一眼:“房租。” 徐蓁蓁把衣服裹紧:“能不能等两天,我还在找工作。” 几天过去,她还是没找到工作,一来放不下身段,不愿意做脏活累活,二来,她脸毁了,很多高档一点地方都不要她,高不成低不就的。 男人咧嘴,牙齿很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徐蓁蓁身上上下审视:“我这里不可以拖欠房租。” 除了脸,身材还是不错。男人心想。 徐蓁蓁被看得不自在,往门后退了退:“就一天。”她咬了咬牙,看着男人滚烫的金鱼眼,软着声音,“求求你了。” 这栋旅舍都是男人的,他是包租公,死了老婆,一个人过。徐蓁蓁很多次看到这个男人从楼下一个接客的小姐房间里出来,知道他看她的眼神里面有什么含义。 男人笑了笑,肥厚的手伸向她臀部,抓了一把:“我只等你一天。” 她忍住胃里的恶心感:“谢谢。” 傍晚六点,半边天都是艳红的橘色,深秋萧瑟,夕阳带着肃肃冷意。 宇文家的下人来书房传话:“先生,有位叫徐蓁蓁的小姐在门口,说想见您。” 宇文覃生翻阅文件的动作略微顿了一下:“让她进来。” 不消片刻,下人领着徐蓁蓁进了屋,宇文覃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军事书籍,自顾翻页,没有抬头。 徐蓁蓁走过去,轻声喊:“伯父。” 宇文覃生抬头。 眼前的女人穿了裙子,便是秋天也露出了一双修长的腿,裙子贴服修身,将她的腰身勾勒得很窈窕,披着头发,戴了口罩,只能看见眉眼,化了精致的妆。 特别打扮了,来意很明显。 宇文覃生放下书:“你找我?” 徐蓁蓁点头。 他懒懒靠着沙发,姿态放松,好整以暇地看她:“找我什么事?”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蹑手蹑脚地坐过去,靠得很近,宇文覃生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不太浓的香水味,她眼神羞怯,一双多年没沾过阳春水的手白嫩又光滑,放在了宇文覃生的腿上,她手指打着圈,似有若无地撩拨,身体朝他靠过去,领口压得很低。 “你之前说过,我可、可以当你的女人,还算数吗?”她支支吾吾,眼神带着羞涩与期待。 宇文覃生笑着看她,眼里没有一点起伏,像平时那般,沉稳又斯文,只是说出的话,像把刀子:“徐蓁蓁,你比我想的还要贱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