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肖也加入了讨论:“我听二队的小晋说,揭发时瑾的证据就是姜九笙提供的。” 宠夫狂魔玩背叛局…… 看不懂了。 汤正义四十五度仰望:“我晕了。” 小江也四十五度仰望:“我也晕。” 蒋凯刚好从外面回来了,表情挺凝重:“队长,一个坏消息。” 霍一宁波澜不惊,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在处理一宗金店抢劫案,没抬头:“什么?” “秦云飞那个案子的证物被污染了。” 霍一宁抬头:“哪件证物?” “产生血液反应的那个杯子。”蒋凯表情复杂。 疑点利益归于被告,只要有第二嫌疑人,就可以打时瑾无罪。如今证物被污染,第二嫌疑人不成立,退路又被堵死了。 还以为那个杯子会是秦云飞被杀案件的转机,结果又空欢喜一场。 汤正义叹:“这是天要亡时瑾?”扭头,“队长,咋办?”时瑾咋办,指纹血迹都指向他,还有嫌疑人就他一个,打无罪基本不可能了。 案子到了瓶颈,得警队智慧星出马了。 智慧星霍一宁突然问:“有戒烟糖?” 汤正义:“……” 智慧星今天怎么了? 赵腾飞给了霍一宁几颗戒烟糖,他边拆糖纸,边起身,拿了交警制服,说:“我去九里提了。” 大晴天的,九里提的交通好着呢。 汤正义问:“干嘛去呀?” 霍一宁把制服搭在肩上,嘴里的戒烟糖咬得嘎嘣响:“尽忠职守。” 他大喇喇走了,走出了黑社会去收账般六亲不认的步伐。 汤正义呵呵,贬去当了那么多次交警,就没见霍疯狗尽忠职守过好吗?他纳闷了,问同样懵逼的蒋凯:“时瑾这个案子,咱队长怎么一点斗志都没有啊,不应该啊,时瑾和队长不是好基友吗?” 蒋凯摇头,不晓得嘞,满嘴跑火车:“好基友一起走,谁先结婚谁是狗,可能时瑾当了狗,背叛了咱们霍疯狗。”他叹息,“诶,这塑料花般的基友情啊。” 好扯蛋啊。 汤正义有点蛋疼了。 小江瞧四下无霍疯狗的身影,和大家说了个秘密:“我听说啊,咱队长和时瑾不合。” 汤正义不信:“怎么不合了?他俩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吗?以前缉毒的时候多有默契啊。”不是他腐眼看人基,他是真觉得他家队长和时瑾超有cp感,简直互攻! 小江就一脸神秘兮兮地开始八卦了:“我听二队的同志说,徐老爷子立了遗嘱,这财产没分好……” 总之,是一份遗嘱引发的一起自相残杀的血案。 别惊奇,八卦无处不在,警局也不例外。 再说尽忠职守的霍队长,一身交通警察的制服也不好好穿,敞着拉链在街上巡查,痞的一批,得空了,给姜九笙打了个电话。 “霍队。” 他眯着眼,蹲在岗亭旁边吃戒烟糖:“证据被污染,鱼上钩了。” 姜九笙没有一点意外,问:“她动手脚的证据留好了吗?” “当然。” 霍一宁舔了舔牙,以前只觉得时瑾奸诈阴险,如今才发现,姜九笙玩起手段来,一样不遑多让。 证据是假的,是姜九笙放的烟雾弹。 苏伏做贼心虚,自然,就不打自招了,只要搜集好了证据,秦云飞这个案子,给时瑾脱罪就不难了。 姜九笙啊,果然是时瑾他老婆,会玩。 “能帮我安排一下吗?”她说,“我想见时瑾一面。” 霍一宁迟疑了一下,都是一家人,徇私枉法的事也得做啊:“可以。” 姜九笙道:“谢谢。” 挂了电话,姜九笙下楼。 “笙笙。”徐老爷子刚出院,还坐在轮椅上,大病一场,精神头差了很多,他欲言又止,“时瑾那边,” 这件事,徐家到现在都是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时瑾那边做的什么打算,虽然没有开诚布公地谈,但也能猜测到一点。时瑾的为人,笙笙的为人,外人不知道,一家人不可能不清楚。 姜九笙走过去,帮老爷子推轮椅,没有多说,只说:“您放心,我和时瑾都有数。” 徐老爷子了解这两个年轻人,都不是软弱受欺负的性子,就没有多说了:“有什么困难一定跟爷爷说。” “好。”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