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气的原则,眼睛灵动的转啊转,一点儿心虚都木有,很有气氛的小声说,“我发现夏苒的眼睛一个大一个小,虽然妆化的巧遮掩了些,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 这点儿小事竟就让她这么高兴,项越忍俊不禁,放下筷子摸了摸她的头。 奚熙拍掉他的手,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儿了。”不过却自己沉思了一下下,自我分析说,“夏苒再凶,其实也不敢碰我一根头发,和张巧比,她差远了,也就那么点儿本事,虚张声势而已。我连张巧的事都能开看,她当然就不算什么了。”最后还总结,“人果然还是要经历些风雨才行,之前怕夏苒,现在想想真蠢。” 项越觉得欣慰,怕她钻牛角尖,就劝她,“你今年才多大,我记得夏苒好像就比我还大一两岁吧?她比你大那么多,占些便宜也正常,你以后要见的形形|色|色的人多了,人生那么长,偶尔承认自己的不足也没什么,谁年轻的时候不是这么走过来的?” 他在这想着怎么开导她,奚熙却忽的笑了起来,嘴角的酒窝甜丝丝的好看,项越问她笑什么,奚熙说,“我第一次觉得,原来你这么……嗯,好玩儿。” “好玩儿?我?” “你讲道理的时候,总是一本正经。” “谁讲道理的时候不是一本正经?” 奚熙眨眨眼,“反正我就是觉得你挺有意思的!”具体为什么觉得他有意思……其实她自己也形容不出来,就是觉得表情认真,一丝不苟的想着措词安慰自己的他,让人讨厌不起来,甚至于……心里软软的,无端的,有丝诡异的满足感。 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项越也不纠结这个话题,小女孩的心思总是千奇百怪无厘头的。他填饱肚子,把剩下的菜重新打包装袋。看时间已经快下午四点,于是站起来说,“我再去看看病人,没事的话咱们就走。” 奚维是这周五傍晚回到的禹凌。奚熙快半个月没见到哥哥,乍一见到激动的不行,搂着哥哥的胳膊就不松手,像个小缠人精,走哪儿跟哪儿。奚维由着妹妹撒娇,项越从厨房泡了茶端出来,放到奚维跟前一杯,“cg的红茶,奚熙昨天特意跑专卖店买的,她说你最爱喝这个牌子的红茶。” 奚维目光柔和的看看妹妹,拍拍她的小脑袋,首先和项越道谢,毕竟电话里的和当面正式道谢到底不同,再加上人家又帮着照顾了妹妹这么多天,实在是很够意思了。项越摆手打住,“咱们就别来这些虚的了,奚熙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于情于理都不能袖手旁观,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没费什么功夫。” 虽然他这么说,但奚维还是坚持站起来打算鞠个躬什么的,正式道谢。项越赶忙站起来避开,好气又好笑,“你别和我来这套,再这样我生气了啊。” 奚维见他这样,自己再坚持就过了,笑笑,顺势坐了下来,果然不再提这茬。而是说起沈南,“我和他不熟,你帮我问问,明天是否有时间,大家坐一起吃个便饭。” 这是奚维对沈南的谢意,项越当然不会帮着好友做决定,他说行,“回头我帮你问问。” 之后又聊了些别的,却有意的都不提张巧和死婴的事。之后看时间不早,三人就说出去吃饭。奚熙提议去上若轩,奚维和项越都拿她当孩子,当然顺着她。在上若轩吃了饭,项越没有跟着他们回公寓,他回了家,这段时间因为要照看熊孩子,他已一周没有回家,正好奚维回来,项越就把自己房子让出来,他以己度人,觉得奚维不会想回他的那栋公寓住,毕竟死婴这个事儿……到底是晦气,让人不舒服。 告别了项越,奚熙跟着哥哥回了公寓。这时只兄妹俩,可以好好说说话了。基本都是奚熙在说,说她最近都做了什么事,买了什么东西,和朋友间的相处,和项越这些天的磨合,还重点提了夏苒的事,有点儿小得瑟的说,“其实她就是纸老虎,只要奚家不倒,她就不敢拿我怎么样!”这个道理以前她不是不知道,但直到最近,才真正的明白。 奚维之前已经在电话里听妹妹提过这个,这时再听到也不觉得不耐,他刮了下她的鼻子,认同的说,“你明白就好,女孩子也该学着坚强,我可没把你当成温花养。”夏苒之前恐吓妹妹的事,他也不是没为妹妹出气。怎奈妹妹不给力,一直没有立起来,不明白怎么就那么怕夏苒,不过现在妹妹能明白过来,也不晚。 奚熙扒着哥哥的肩,软软的说知道了,觉得自家哥哥天下第一好,什么都为她着想。可想到前段时间的发现,又有点儿忐忑,小声问,“哥,你会一直一直最疼我吧?就算以后娶老婆了也会最疼我。” 奚维没有犹豫,点头说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