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吗?”方渐青的声音很低,缓缓地进入她。 酸痛与快感让陈青深吸一口气:“嗯啊……” 体液的分泌润滑着茎身,陈青两颊发烫,避开方渐青的视线,按着他的腹部一点一点将抵在下身的性器尽数吞下,然后她被方渐青托起来,再含进去,不断重复不断加快,直至陈青完全丧失主动权,在方渐青身上耸动。 被撑开的地方发热发红,每一次进出都有不堪入耳的声响。 方渐青扣着陈青的手用力到发颤,恍惚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 事情结束后,陈青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 方渐青坐在床边,理智和思维随着温度的下降逐渐回到他的身体,他侧过身,看见陈青的嘴边还有一点手的印子,是刚刚叫得太大声,他迫不得已捂住她的嘴。 接着方渐青发觉自己越来越难理清情况。 所有都围绕着陈青在转,不论是他的目光还是他的思绪。 陈青一直在半梦半醒间,能感受到方渐青迟疑地碰了碰她的脸,她觉得很冷,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脸上的手指停住了,方渐青似乎对她说了些什么,但她只能听到自己有些粗重的呼吸。 很快她又听到关门的声音。 空气沉了下来,陈青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没多久,因为陈青还没睡得很沉,她觉得有人推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衣衫凌乱、脸色凝重、满头大汗的方渐青。 “醒了?”方渐青眉头拧得很紧,快速地说,“醒了先把药吃了。” 看到他这副不复平常体面的狼狈样子,陈青有点想笑。 但还没笑便咳嗽了,她连忙清清嗓子问:“什么药。” “感冒药。你没觉得不舒服吗?”方渐青脸色始终很沉,“你笑什么。” “不能笑吗?”陈青对他说,“这么严肃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 这四个字,方渐青说得十分艰难。 难以想象陈青经历过什么样的情事,才能说出“不是大事”这样轻飘飘的话。他尽可能不去思考得太细,但控制不住大脑自发进行图像描绘,脸色几番变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骂谁才比较合适。 这时陈青又说:“感冒而已。” 方渐青沉默了。 他发现他和陈青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陈青动了动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身上的被子向下走了一些,胸口的肌肤霎时间暴露在空气中。 方渐青气血上涌,以最快的速度伸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被角,在尽量不接触陈青的前提下把被子往上拉,挡住陈青裸露的肌肤,脸僵得快不能动了。 陈青抬起眼皮看方渐青,疑惑道:“方渐青,你害羞?” “没有。”方渐青矢口否认,躲开陈青透视般的目光,把手上的药和水往陈青跟前递,再一次催促道,“快点吃了。” 陈青看他一眼,伸手接过来。 手指短暂的接触又分开,方渐青收回手,握了握拳。 水是温热的,很适宜的温度,陈青就着水把药吞了下去。 九月多,天气还是炎热,房间里的空调凉风呼呼地吹着,但方渐青还是一身的汗,大部分都是跑出来的,还有小部分是因为神经一直紧绷。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