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揉了揉他的脑袋,乐开一脸,“就冲你这句,叔必须跟你干了!” 像这样一声声,一杯杯酒的下去,这伙子人完全可以聊通宵的样子。 过了好些时候,不知道谁起声说了句,“二少,二嫂呢?!” 那会子,一桌子的人才注意到这情况… “哎,那小子不会是开溜了吧!”顾瑞麒摔着筷子凶道。 “不对不对,我刚刚看二嫂出去,二少跟了过去。”不知道哪个小弟开口帮着解释,“好一会儿了,不知道他两人去哪儿了。” “擦!这小子要是走了,咱们这钱谁付啊?!”顾瑞麒下意识的摸了摸兜兜,没个啥用。 “咱们不着急,不着急啊,二少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我估计啊,二少一定是迷路了。等我打个电话给二少。”现在起身说话的是狗头。 似乎也只有狗头对南世阳是最了解的。 话音落下,满桌子的人都等着狗头打电话… “哎!你们看,二少果然是出事了!电话短信早就发我了!等着啊,我打给二少。” 索性,有了狗头在,事情也没有闹到非常难收拾的地步。 只有狗头自己知道,在安抚着这么多人的时候,他这心里也是虚着的。 想想,要是二少真走人了,他可付不起这么一桌子的酒菜啊! …… 晚十一点,夜深时分。 到了这个点,这段饭才圆满结束。 狗头先是去医院找南世阳拿了钱,回来把账结了之后,一个一个的送上出租车,又付了车钱,才算是把整件事儿给处理完毕。 最后,狗头才带着南景山坐上了回家的车。 南景山已经彻底醉成一滩泥了,狗头自己腿又伤着,后来到家后,还是三轮车车夫帮他把人给很抬近屋子的。 前后折腾了不少时间,总算,狗头把事情给处理完毕了。 另一边的京都市中心医院里,南世阳也才把余阳的事儿处理好。 对于一个在医院里怎么走怎么迷路的人而言,南世阳是花了不少精力把人送到急诊室,排队缴费,然后做一系列的检查… 过程之中,南世阳把文婷心放到了急诊室里头留观室的床上,然后自己才出来奔波。 接近十二点的时候,余阳这边才折腾好。 持续发了几天的高烧,那急诊医生说,要是再迟些时候送过来,连抢救都不用了。发这么高的烧,脑子都烧坏了,到时候救回来后有多少后遗症都不知道。 给那小子打上了盐水,也带上了一系列勘测生命体征的东西,医生交待最好留一个家属过夜,这样夜里出了什么事也好及时发现。 南世阳想了想,干脆就带着文婷心在医院留观室住下的了。 文婷心睡过了一阵儿,大晚上的,医院没有空调电风扇,喝了就之后,她又整个人燥热的慌。 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手扯着衣领,一脚踢开被子,热的她东西乱滚,眼看着一个不小心就要栽下床去… “哎!”南世阳刚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了这样的她,赶紧几步上前扶着她躺回来。 把文婷心翻回床上躺好,南世阳拉起了床拦,正准备在她床边坐下,又见到她揉着眼睛起来。 “怎么了?”南世阳上手去扶住文婷心,心里是暗自叫苦… 好不容易余阳给弄好了,她又醒了,像接力棒一样,这个晚上他怕是要没法好好休息了… “不睡了吗?想去哪里?”扶着她下床,南世阳好声问着。 文婷心其实困意很深,这会子就是坐着她都能睡着。但是,她还是坚持着下床,“我要去厕所,膀胱要爆了…” 这大概也是喝酒的人最烦的事儿了。 明明整个人困成了狗,但是却硬是被逼着起床上厕所… 脚步一迈下床,踩在地上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样,整个人那是直直的滩了下去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