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来的日子太短了,还不足以取代这具身体的惯性。 都天禄温柔的看着他,如果都天禄头上顶着好感度,他估计这时候,应该不断的在往上跳“ 1”“ 1”。 都天禄呼唤了一声哈慈,亲昵的揉了揉哈慈的脖子:“我也没想到它这么喜欢你。” 说着他还露出了欢快的笑容:“我们一定是被祝福的一对!” 居然觉得他有点可爱,安嘉瑞端正了心态,板起脸疏远道:“天色已晚,将军不回自己的帐篷吗?” 都天禄收敛了笑容,沉默了片刻,突然短促的笑了一声:“也罢,来日方长。”说完带着哈慈拂袖而去。 好像生气了?安嘉瑞在身后看着他,岂料他掀开帘子,又转回身,目光接触,他又浮现了一个自得的笑容:“明早我来看你。” 嘉瑞什么都好,就是太羞涩了。都天禄想起嘉瑞在背后目不转睛看着他的样子,刚才被拒绝的愤怒就如同暖风吹过般轻轻拭去了。 目送他脚下带风,得意洋洋的走出帐篷。安嘉瑞摇了摇头,如果都天禄真的是一个霸道总裁,他倒是能教他做人,但是这种有些纯情,又有些霸道的小可爱,确认过眼神,是我喜欢的类型。 安嘉瑞躺回床上,告诫自己,这个跟之前的不一样,身份压制摆在那,不然到时候分手只怕是拿命去分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但是我长这么好看,说死就死不是太可惜了吗?果然还是要从长计议啊…… 几个仆人悄无声息的走进了帐篷,在阴影处等待吩咐。 安嘉瑞睁开眼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昨天还堪称简洁的帐篷,一觉醒来,挂满了各色珠宝翡翠装饰,处处彰显暴发户的品味,差点没把他的眼睛给闪花了 然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几个仆从端着汤汤水水悄无声息的弯腰站在了他床边。 他坐起身,立刻就有人拿着衣裳为他更衣,还有仆从拿着面巾为他擦脸,无一处不仔细,无一处需要他动手,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有恭谨的仆从帮他整顿好了。 等这一套流程走完,他身穿一身淡蓝色的宽袖长袍,长发束起,挽在身后,腰间佩着玉环,风一吹,简直如同要乘风而去一般。 还没等他从自己这种飘飘然欲乘风而起的形象脱离出来,马上又换了另一批捧着汤汤水水的仆从,恭谨的站在他身旁。 “先生,该吃药了。“一直站在一旁毫无存在感的男子突然开口道。 他目光从镜子前移开落到了他身上,发现这是一个典型的草原男子,皮肤黑而粗糙,五官深邃,貌不惊人,四肢高大,但他弯腰站在一旁时,却丝毫不显局促。 安嘉瑞来了点兴趣:“你叫什么名字?” 他弯了弯腰:“落塔,殿下派我来负责您的衣食起居。” 殿下?都天禄居然还有隐藏身份?安嘉瑞有些疑惑。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落塔解释道:“王子是袁吉多尔大汗第18个儿子,牧地烈部落唯一的主人,袁三军的统帅。” 安嘉瑞从记忆中查找了一番,没有关于这些的记忆:“大金的皇帝是?” 落塔上前摸了摸药碗的边缘:“先生,您该吃药了,不然药该凉了。” 安嘉瑞端过药碗,虽然颜色看上去很不好看,但是闻起来居然还可以? 他刚喝完,又马上有一位仆从把一盒果脯端到他身前。 他摇了摇手,仆从立刻退下了,下一位端着汤汤水水的立刻跟上,安嘉瑞不由看了眼他的身后,好多人捧着汤汤水水安静的等候着。 落塔适时的解释道:“您之前一直昏迷,殿下十分着急,为您搜寻了许多珍贵药材。这些都是殿下的诚挚之心。” 等安嘉瑞把这些诚挚之心全给喝完,他也差不多就饱了。 仆从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