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新买的,以前那根不知被我放哪里去了。”隔壁钱老二抬头,笑呵着回了一声。 卫志勇适时透出诧异:“啊,不见了。我上星期还看到二牛在河边,拿你的烟杆当剑,和大柱他们玩来着,怎么就不见了?” 钱老二微楞:“啥,拿我烟杆当剑玩?” “对啊,二牛可厉害了,还能把烟杆耍成花。”卫志勇点头,还顺嘴夸了一句钱二牛。 “他厉害,他老子比他更厉害,黄荆棍都能挽成一朵花。”钱老二眼睛一瞪,拔了一口烟,猛地一下从石墩子上坐起来,冲着屋里大吼一句:“钱二牛,你给老子滚出来,你说,是不是你把我的烟杆给玩丢的。” 钱二牛刚被他妈揍了一顿,打嗝声还没消呢,又被钱老二给拉着削了一顿,哭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而只说了几句话,啥也没干的卫志勇,听到钱二牛哭爹喊娘的声音,笑了笑,转身回了自家。 “这小子,是跟谁学的?” 听到院子外面,大孙子与钱老二对话的卫良峰,有些诧异地问周桂。 周桂:“谁知道呢,反正不是跟我学的。” 一旁,卫子英水溜溜的眼睛一鼓:“……??” 骗人,明明就是跟你学的。 刚才钱二牛被他妈打得那么惨,敢说和你没关系。 “哥,二牛被打得好惨。”长着一张和卫志勇差不多脸的卫志辉,听到隔壁二牛的哭声,有点心软的道。 卫志勇睨了他一眼:“他惨什么惨,咱妹脑袋受伤,头发都被剃没了,比他更惨。” 卫志辉眨眨眼,认真的想了想,点头附和:“可不就是,妹妹比他更惨。” 系统卫子英:“……??” 统统的家人,好像哪里不正常!!! 今儿左河村揍孩子的人家有点多。 石滩上这边有人揍孩子,隔了个石滩的左河湾沟子里,也有不少人家在揍孩子。今儿,凡是出现在田梯那边的娃,就没一个能逃掉的,全挨了揍。 当然,潘玉华除外。 卫永民不知跑哪里去了,一直到卫子英洗完脸和脚上了床,他都没有回来。 小孩子瞌睡多,卫子英内核是系统,但身体却是人类小姑娘,脑袋又受了伤,到底没挨得住困,上床就睡了过去。 卫子英养伤,这一养就养到了年底。 这期间,周桂像薅羊毛似的,天天都要去别人家薅一个鸡蛋回来,给卫子英补身体。小孩子康复能力强,七八天过去,不但头上的伤好了,小脸蛋也被她奶喂得胖了一圈。 左河湾生产队已经完全停工,并在腊月十八这天,组织成员,把队里的任务猪送去了甘华镇收购站,然后便是等着腊月二十三分红。 卫家只养了两头猪,大的那头是任务猪,准备抬去收购站卖掉,另一头则打算等腊月二十八,卫永华两口子回来了再杀掉。 这年头,猪膘肥实一点,也只能卖上八九十块。勤快点的人家,家里一般都养了有两三头猪,除了任务猪,剩下的就是自己的,不管是杀还是卖,都由自己处理。 腊月二十三很快就到了,天公作美,阴了六七天的天气,今儿竟放了睛。 冬日阳光,酥酥暖暖。 石滩坝这边,早早就聚了不少村民过来,今年收成不错,大家迫不及待想知道今儿能分到多少钱。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