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谁知道这个小女孩突然就生气了,居然一把推倒了婷婷,婷婷也就此晕了过去。 当时我听了这件事情非常气愤,心想哪家的孩子竟然这般顽劣,居然推撞孕妇,实在是太没有家教了。我本来想去柳湾村查一查小女孩的下落,找她家长讨个说法,不过婷婷心好,说自己也没什么大碍,这事儿也就算了。我也不至于跟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怄气,一段时间过后,也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后来从河子村回到江苏,我们再去医院去检查的时候,医生就说婷婷肚子里的胎儿不见了。小孤,现在听你这么一说,难道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小女孩所赐?” 大牛紧张地看着我,鼻尖已经渗出了冷汗。 我抿了口烧酒:“唔,这事儿说不清楚,暂时还不能下定论,只能说有这个可能性!” “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怎样才能治好婷婷?”大牛擦了把冷汗,焦急地问。 我劝慰道:“大牛哥,你先别急,明儿个我们先去一趟柳湾村,打听打听那个小女孩的下落!” 大牛一个劲地点头:“成!小孤,这事儿哥就指望你了,要是你能治好婷婷,哥这辈子给你做碰马,任听差遣!” “瞧你说的是哪里话,自家兄弟不说这个,事儿真能办妥了,你再请我吃顿酒就行了!”我微微笑了笑。 “成!请你喝酒那是必须的嘛!到时候我再给你做一锅柴火烧鸡,保证馋的你流口水!”大牛拍着胸脯说。 “好,一言为定!今晚早点休息,明天见!”我跟大牛告别。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嘱咐大牛:“这事儿暂时先不要让嫂子知道,我怕她会接受不了!” 大牛点点头:“这个我理会的,兄弟,拜托你了!” 回到老屋,我从老屋的柜子里找出一些黄纸,然后蘸着朱砂开始画符。 爷爷生前每次出船的时候都会画符,所以家里并不缺少黄纸朱砂这些东西。 一直忙到深夜,我这才爬上床去睡觉,这一天实在是有些困了。 天还没亮,屋外就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我迷迷糊糊地打开房门,看见大牛站在门口,头发上都是霜露。 “大牛哥,这么早?外面的公鸡还没打鸣呢!”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大牛憨厚地笑了笑:“兄弟,不好意思,哥确实来得早了点。没办法,心里揣着事儿,一晚上都睡不着,就盼着天亮呢!”说着,举起右手上拎着的口袋:“哥给你带了点豆浆油条,趁热吃吧!” 吃完豆浆油条,洗了个澡,我感觉精神好了不少,外面的公鸡才开始打鸣,天色也渐渐放亮了。 我把昨晚画好的几张符咒揣在兜里,跟着大牛出了家门。 柳湾村距离我们河子村还是有几十里的路途,反正时间尚早,我和大牛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往前走。 “嘿,大牛哥,你还记得小时候偷看张寡妇跟李光棍偷情的事儿么?”我说。 “哈哈,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惦记着这事儿呢!”大牛咧嘴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瓜子。 我撇撇嘴:“哟,还不知道谁惦记呢,我记得你那时候豪情冲天对我们说,这辈子你最大的梦想就是把张寡妇给睡了!” 大牛吸了口哈喇子,两眼迷醉,仿佛在回味那个美好的画面:“说真的,张寡妇那屁股瓣子真是又白又嫩,跟那大白馒头似的,当时把我馋的,啧啧,至少有一个月,我天天缠着我妈给我蒸馒头吃!哎,对了,张寡妇后来去哪里了?回村里怎么没听说过她的消息了?她还跟那个李光棍在一起吗?” 我笑了笑:“早就没有了,两人的事儿在村里传开之后,张寡妇就走了,听说嫁到山西那边去了,后来有人给李光棍说媒,李光棍也去别村了!” “哎,当时他们两人的事儿传得确实沸沸扬扬。其实吧,一个寡妇,一个光棍,两人在一起也没什么,生活需要嘛!”大牛说。 我说:“这事儿要搁在城里,那就不叫个事儿。但是搁在咱们这样的小村子里,况且还是那个年代的大背景下,就是一件见不得光的事情!” “对了,你还记得那个小黎子不?”大牛突然问我。 “小黎子?谁呀?”这个名字我确实有些想不起来了。 大牛坏坏地笑:“兄弟,你就比跟哥哥装蒜了,你就是忘了我们,你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