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觉得安心,便也就这般做了。 一个是在看书,另一个却是借着装睡的名义,满腹心事的思考着问题,想着想着,倒也不只觉得也就睡了过去。 等着她在醒来的时候,书房内已经没了人,而她也被人从外间抱到了内室的床榻上。 姜嬛低头扯着身上的被子,想了许久,翻身下床就往外室走去。 书案上早就收拾整齐干净,墨香味也散去。 她走过去,坐在了书案前的椅子上,手搁在书案之上,也不知是在想什么,一双眼阴沉的厉害。 坐了片刻之后,姜嬛毅然决然的起身,望向了他的书架子。 077俯首称臣 上面堆积的书不算多,随意扫过一眼便能瞧清这些书名字,简直可以说是一览无遗。可若是细心些,定能发现书架上面有些地儿不太一样,比如一个地儿上没有半点灰尘,而另一处却沾了些灰尘。 若说以前,她深信不疑姬以羡就是个废物,而今却是将自己以前所认知的全部推翻。 若真是个废物,凭什么得到燕帝和当今储君的宠信;又凭什么能让傅燕然不远万里迢迢而来? 若真是个废物,又为何会让广陵王暗中这般重视? 在心思百转千回之间,姜嬛的手指已经搭上了最干净的那一层架子,架子上放着一个锦盒,锦盒不大不小,恰好能够装下一些书信。 这个地儿,也是她偷偷观望了许久才发现的。 只是以前,无从下手。 而今,机会便摆在她的面前。 她没有任何的理由在说服自己。 不去动。 念头也只是在她的脑中稍稍一打转,便被她弃若敝履,她伸手一勾,那个锦盒便沉甸甸的到了她的手中,锦盒上有些地方的漆已经掉了,只余下一些粗浅的花样,略微有个形状罢了。 姜嬛拿着锦盒重新坐在了椅子上,低垂着眉眼将锦盒的上的纽扣给打开。 随着啪嗒不大不小的一道声音,锦盒中堆积着一封封信,如数的呈现在了眼前。 最上面的一封信,许是近日才至,不如压在下面的几封信,纸都有些微微泛黄。她伸手拿过最上面的一封,展开,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 等着她将这一盒子的信全部看完,昏黄的光晕已经朦胧胧的笼罩了这个书房,燥热稍稍褪去,廊下已经有婢女小厮挂上了红灯笼。 姜嬛平静的将锦盒还原,搁在了架子上,可心中激荡起的心湖,却是久久都不曾平复。 济世堂。 姬以羡去的时候,韩雍正盘着腿和傅燕然在那谈天说地的,瞧着他来,冷笑一声,便将脸给别了过去。 他有些头痛的按住自己的手指,不太明白那般正经的温家老太爷,怎么会教出了这般不正经,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