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会怎么通畅就是。”时蕴补充了一句,然后就催促着时砚将主子也抱上了马。 因为带着两名伤员,他们并不敢跑的太快,只能慢腾腾的走着。 这一走,直到临近午时,这才到了客栈。 傅燕然就站在门栏那,见着玉祁一脸寒气将姜嬛给抱进来后,一颗心顿然就提了起来,他上前几步,关切道:“姜嬛没事吧?” “不用你关心。”玉祁硬邦邦的扔下了这一句话后,便抱着人直接上了楼。 傅燕然被呛得回不了一句,接着立马就瞧见时砚将姬以羡也给抱了回来,这位祖宗也是一直昏迷着,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能看的地儿。 “姜嬛那丫头伤的很严重吗?”傅燕然拉了时蕴问道。 时蕴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点头:“嗯,比咱们主子还要严重一些。” 炽夜倒是若有所思的往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眼,说道:“昨儿主子被人退下山崖的时候,是世子妃扑下去救的,估摸着主要是那次受的伤。” “怪不得玉祁一脸要杀人的样子。”傅燕然说道,随即便抱着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自己放在心间上的姑娘,竟然不顾生死去救了别的男人,换成我,我也要甩脸子的。” 时蕴将手从傅燕然的手中抽了回来:“我去看看主子。” “一起吧。” 又在这里耽搁了七八天之后,等着两位的身子都差不多算是能动,便打算启程回肃州了。 至于还差一点的没有收尾的烂摊子,姬以羡毫不愧疚的理所应当的全部扔给了傅燕然和炽夜。 自从醒来,时蕴几人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主子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同了,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可每次瞧着玉祁在眼跟前瞎晃的时候,脸色都不怎么好就对了。 姜嬛还未醒。 姬以羡如今倒是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他靠在姜嬛的床柱边上,低头望着她安静如初的眉眼,不知怎地就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是这般昏迷着被人抬到了他的床榻上。 就在他准备下杀手的时候,这人却毫无预警的醒了过来,手脚动作十分凌厉的,就像是要至他于死地。 可现在了,她安安静静的躺在这儿……姬以羡觉得自己倒是有些怀念那时候。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玉祁走了进来,语气冷淡:“你来做什么?” 姬以羡也是冷冷淡淡的朝着他看了眼:“嬛嬛是我的妻,难道我不应该在这儿,而是你在这儿?” 玉祁将手中拎着的酒砰的一声放在桌面:“你说嬛嬛是你的妻?那她的名字可上了你们姬家的玉蝶?还有,姜嬛早就死了,她不过是替代的人罢了,这点你心知肚明。” “你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妻?你们之间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之间可曾交换过庚帖,合过八字?还是说你们拜堂成亲,喝过合卺酒?好像都没有吧?”玉祁一字一句的逼问出声。 姬以羡觉得自己被他说得心都凉了半截,因为玉祁说的这些,他与姜嬛之间都不存在。迄今为止,他都不知道姜嬛,她到底姓什么叫什么,家又在哪,父母可好相处,他们又愿不愿意将自己的掌上明珠,远嫁他国? “告诉我,姬以羡你如今凭什么在这儿守着她?”有那么一瞬间,玉祁是真的想不管不顾的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姬以羡。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