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以墨身子一僵,立马就从门口挑开,躲在了容陵的身后,叫道:“你们快把这东西给弄开!” 容陵歉意的拱手:“这是世子养的,也只听世子的话。” “姬临渊,你给我出来!”姬以墨站在庭院中跳脚,他除了跳脚之外,似乎也别无办法。 姬以羡面无表情的接过涟漪递来的汗巾,擦了擦脸,说道:“你让他去外面等我。” 涟漪闻言,身子也有几分僵硬的侧头看了眼,趴在门边的白狼,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发抖,连话都说不清楚。 姜嬛瞧了眼,也明白几分。 她用玉簪将剩下的长发松松挽就,便从屋内走了出去。 姬以墨瞧见她出来,抬头对着她笑的特别虚伪:“临渊了?” 姜嬛指了指里面后,便蹲下身摸了摸白狼的头,白狼起身,顺着姜嬛指的方向,往那走了去,然后继续趴下。 姬以墨是瞧得目瞪口呆:“你们姑娘家不都是怕这些畜生的吗?” 虽是这般说,可姬以墨还是极快的就从跑过去,直接进了屋。 屋内的窗扇和竹帘刚刚才被涟漪打起来,融暖的日光溢满了满屋,有清风从敞开的窗扇吹了进来,姬以墨也不客气,进去之后,便自个找了处地方坐下:“临渊,你这就太过分了。” 姬以羡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你现在怎么还怕狼?” “咬人呀,还凶。”姬以墨十分正经回答道,“不过弟妹,今儿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 姜嬛重新坐到了妆台前,让涟漪重新将发髻给她盘了下。 姬以羡则唤人去准备早膳,将一切都布置妥当之后,这才在姬以墨的面前坐下,抬手替他倒了一杯茶:“这么早,你来做什么?” 姬以墨挥手打断他,十分八卦的问道:“你同姜嬛,不会真的行了周公之礼吧?” “我同暖暖是夫妻。”姬以羡神色清淡的紧,说话的时候也正经的不行,若非听见他的话,姬以墨觉得他说的一定是非常严肃正经的事。 他被噎了下,深吸一口气,低声同他说道:“今儿父皇让我找你进宫一下,说是大楚边境出了些事。” “大楚边境?”姬以羡拧眉,“我记得那是南阳候驻守之地。” 姬以墨点头:“是,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也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父皇竟然想让你我都去大楚走上一趟。” “什么意思?” 姬以墨干脆换了一个位置,与他坐的更近了些:“父皇同我说,最近大楚在边境十分不老实,但南阳候受了伤,恐怕压不住那群人,而且南阳候受伤的消息,不能外传。” 姬以羡含了一口茶水,苦涩的味道极快的蔓延到了唇齿间:“那你去大楚又是何事?” “我们安插在大楚的细作出了事,而且大楚那个什么南家又折腾了些幺蛾子,所以父皇想要我去看看,随便长长见识。” “南家?”姬以羡神色顿然冷凝起来,“思州宁夷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