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恍然大悟的一拍手:“对,我的确答应了你父皇,今儿要陪他一块用膳的。” 说完,皇后转头看着姜嬛,摸了摸她的手:“本宫还有事,今儿便不陪你了,若是有空便进宫来同本宫说说话吧。” 姜嬛起身,又再次福身下去。 她瞧着姜嬛这般懂礼,当即眼中笑意更深,与两人交代了几句后,便风风火火的带着一群宫人离开,瞧着皇后走了,姬以墨便挥手让在殿中伺候的宫人也全都下去,自个则坐到了罗汉床上去,紧张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姜嬛瞧了他一眼:“昨日。” “昨日?”姬以墨眨眼,一连串的话便砸了下来,“那你怎么今儿才进宫来?你昨儿去哪了儿?你要是再不回来,孤那个堂弟都快要抑郁死了。” “还有,你当日是怎么脱身的?南宵引没有为难你吧?那个庭凛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听你调遣?还有他口口声声说你有个未婚夫,你的那个未婚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进宫的时候,姜嬛便能想到姬以墨肯定会问她这些问题的,只是没想到这些问题,他竟然能一口气全部都说出来,然后就像个好学的学子一眼,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她,等着她传业解惑。 姜嬛瞧着他,也是存心有意逗弄,便道:“你问的事太多了,你让我回答哪一个问题为好?” 姬以墨顿时拍案:“自然是全部啊!” 他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刚巧姬以羡也到了,他几步走进去,在姜嬛的身后坐下,两人就像连体婴似的,紧紧地挨在一起。 姬以墨看着姬以羡的动作,心头颇不是滋味:“我说,临渊我又不是恶人,也没想过同你抢什么世子妃,你用得着用这般防狼的眼神看着我吗?” “再言,除了你,我想也没人会同你抢人的。”姬以墨意有所指的说道。 姬以羡听后,回答的理直且气壮:“南宵引。” 姬以墨一时之间哑口无言,虽然这些日子他同姜嬛朝夕共处的,可真的没有看出,她到底是有哪点能将自个堂弟的一颗心给牢牢地占据。 说起那张脸来,长安随便拉出一个姑娘来,都比她要生得落落大方,再说起家世,不过是父母双亡的孤女,就算是认了沈家家主做义父,可到底也只是个义父罢了,再说那性子,冷冰冰的,哪有半分陶嘉月的温柔小意,也就是身手好一些,人聪明些,脑子理智些,人也进退有度,很明事理。 可是……女子嘛,温柔小意,端庄贤淑便好,至于其他在他瞧来,完全就是不必要的。 姬以墨不愿与姬以羡纠缠这个问题,又继续问着姜嬛那日她是如何逃出来的。 姜嬛道:“是南少主救的。” 姬以墨愣住,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姬以羡的脸色,在见着他神色如常后,姬以墨瞬间就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转移了话题,又说起了庭凛。 “庭凛?”姬以羡琢磨着语气开口,“就是昨天同你来府中的那个?” “嗯。”姜嬛点头,同姬以墨说道,“那人说是我的护卫,可我记不太清。” 姬以羡敷衍的应了声,似乎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只拿着姜嬛的手指,放在手中把玩着,那模样真的是专致的不行,姬以墨一箩筐的话终究还是湮灭在了腹中。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