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给救了出去。 而此时姬以羡正被他们绑在木桩子上,用银针闭了经脉。 他垂着头,也不知身上哪出受了伤,正有血顺着他的身子滴在了地面上。 沈澈饶有兴致绕着姬以羡走了一圈,啧啧一叹:“你瞧,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你还不是到了我的手上。” 姬以羡听见声音,虚弱的半睁了眼,看着得意洋洋的沈澈,不可置否的一笑,但也的确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看来,你所掌握的铁骑也不过尔尔罢了。”沈澈继续说话激着他,瞧着他的目光中,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冰霜之色。 姬以羡歇足了力气,这才缓缓开口:“那不妨一试。” “事到如今,你还有力气和我争辩这些?”沈澈倒是对他有几分别开生面,但这些却也都不足以抵消他心中那团怒火。 他自幼便捧在手掌心中的娇儿,竟然就被眼前这个……这个禽兽不如的…… 姬以羡低笑一声:“为何没有?不管如何,说起来,我还得喊你一声二舅子了。”见着沈澈的面容又开始扭曲,他不急不忙的又补了句,“难道不是吗?” 041何德何能 天色骤然阴沉下去,似乎一场暴风雨即将降临。 地牢中,传来了鞭子破空的声音,接着便是哗哗的泼水声。 姬以羡从痛中苏醒过来,他狼狈的睁眼,入眼的便是沈家大公子沈裕的身影,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看向敌人的凌厉,并不像沈澈般,恨不得将他撕了似的。 沈家的这三位,他全都见过了,除了沈二,其余两人都好打发的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缠,特别是沈三,他的眉眼像极了暖暖,就是性子太暴躁了。 听说,他们是同胞姐弟,真不明白明明是同一天出生的,怎么性子差别这般大? 他垂头无力的一笑,迎来沈裕例行公事的审讯。 不过还没问到几句,沈裕便拧着眉头,指着他身上的伤问道:“昨儿谁来过?” 守卫老老实实的答道:“二公子。” 沈裕皱眉,又道:“你给二公子传个话,临渊世子是父亲指明要的人,活的,明白吗?” 守卫想着昨儿沈澈对姬以羡下死手时,那咬牙切齿的样,守卫觉得就算这话准确无误的传到了沈澈的耳中,他会不会收敛,也是一个字,悬。 见着姬以羡被绑在那有气无力的,只差没死,沈裕难得大发善心的一挥手,寻人给他找了一个大夫,替他将身上的伤给瞧了瞧。 替他瞧身上伤的是沈家的府医,是个模样俊秀的青年。 与他一起来的瞧伤的还有沈家的老三,沈阑。 其实只要沈阑那个暴脾气不出现,当他居高临下的,用那双眉眼冷冷淡淡的瞧着人的时候,是最像的。 就如此刻。 他双手抱着,身子倚在污浊不堪的墙壁上,眉眼讥诮的看着他:“哟,还真是皮糙肉厚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