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阑正要追上去,就被沽酒提住了后衣领:“姑娘出去是有正事要办,你别去闹她。” “那是我姐姐。”沈阑此刻是对沽酒恨得咬牙切齿,“而且姐姐一个人在地牢中同那人呆了这么久,你们就不关心吗?万一那家伙对姐姐动手动脚的怎么办?” “姬临渊都被我们给折磨的奄奄一息了,哪还有力气对着主子动手动脚的。”闻末冷哼,显然没有将沈阑的话当成一回事,或者放在心上。 沈阑虽然觉得闻末这话十分有道理,但转念一想,便叫道:“是,姬临渊没有力气对姐姐动手动脚,但不代表姐姐没有啊!” “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姐姐对那人有多看重吗?” 沽酒和闻末对视一眼,突然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出了沈府。 姜嬛便直接去了最挨近沈府的一处客栈,庭凛正和玉祁在一起聊天喝酒,面前一小碟的花生米已经快要被他们吃完。 见着他,玉祁身子倚在窗框上,晃了晃手:“哟,咱们世子妃回来了?” 姜嬛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刚想伸手将玉祁手中的酒杯端起来,就被玉祁从中截断,他将手中的酒往窗外一洒:“就你那点酒量,还敢喝?今儿你要是喝醉了,可没有人照顾你,毕竟你家那位世子爷,如今还在那里面呆着了。” 姜嬛嘴角动了动,终究是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来,只是道:“我这两日去见了爹爹,小叔你也去见见吧,爹爹很想你。” 对于姜嬛的说辞,玉祁不动心是假的,他年少离家,如今已经有数个年头,可终究是近乡情怯,纵然渴望回去,却不敢去见曾经的故人。 “你同你爹爹说了什么?”等那一阵激动过了之后,玉祁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小丫头,还是你想将我调开,正好可以带人去救姬以羡?” “我若是要带人去救他,又何须过来特意知会你一声。”姜嬛在桌边坐下,“是爹爹真的很想见你。” 玉祁对于姜嬛的说辞,到底还是持着怀疑态度,一直都不肯松口。 “你这些日子都守在门口,可曾见我同炽夜他们有过什么交集吗?再言,这次过去,我会同你一起去见爹爹,你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姜嬛冷嘲了一声,自顾自的倒了一盏已经冷掉的茶水,灌进了喉咙中。 冷水下肚,将原先还有些迷糊的睡意驱散。 玉祁已经落下了酒杯,一双眸子毫无半分温度的瞧着她,等着姜嬛抬头的时候,才道:“既如此,那便去吧。” “不过庭凛……”玉祁在庭凛的身上转悠了一圈,他可是知道这丫头让庭凛护送过大燕的太子,是以这次也非常担心,姜嬛特意将他支开,让庭凛带着炽夜他们进府救人。 姜嬛又何尝不明白玉祁的心思,她淡淡道:“庭凛跟着我们一块去。” 听见这话,玉祁满意了。 于是三人又连夜赶了回去。 当沈澈又瞧见姜嬛时,是高兴的只差要蹦起来,扑上去便将人抱了一个满怀。 玉祁冷冷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