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兄长护佑得到的,如今她春风得意,而我这个陛下和太后钦定的人选,却依旧形只影单的,你说太后和皇帝想起我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有那么一些心疼呀。” 阑珊一听,顿时两眼发光的,也顾不得如今那冷风嗖嗖嗖的刮在自己的脸上,冷得浑身哆嗦。 “郡主这招以退为进,还真是高啊!” 035余我一人 今晚的月色不算好。 狼嚎声自林中深处传来,吓得被用绳子绑着扔在地上的南偿和朱砂立马从梦中惊醒。 两人对视一眼,就瞧见了背对着他们迎月而站的姬以羡。 他站在那,宛若一樽雕塑般,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沉冷孤寂。 不多时,一头高大雪白的白狼从林中跑了出来,随后乖巧的卧在了姬以羡的脚边。 朱砂着实是怕狼,所以在瞧见它奔来的那一瞬间,身子下意识的就往南陈的身后躲了躲,她虽是怕的紧,可还是压低了声音对着南偿说道:“你说广陵王养什么不好?偏要要养这玩意?养也就罢了,偏生还要大张旗鼓的放它出来溜达。” 她说话的声音轻,却依旧被姬以羡听了一个正着,他转身,目光冰凌凌的落在了朱砂的身上,像是来了兴致一般,带着大白走了过去,大白亦步亦趋的跟在姬以羡的身旁,等到两人的面前时,大白突然长啸一声,引得朱砂的身子都不由得颤了又颤。 姬以羡弯下腰揉着大白毛茸茸的头:“其实之前,本王从不带它出来,是后来你们主子,将它给养野,关都关不回去,没办法本王也只能带着了。” 南偿眉心一跳,不太明白一个畜生怎么又和他们主子有了牵扯。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他会错了意,总觉得面前这个青年总是意有所指一样。 也不知是不是姬以羡看穿了南偿的想法,稍一停顿之后,便又听见姬以羡又说道:“是以,你们说你们主子是不是该负责了?” “王爷。”南偿声音有些粗哑的开口。 姬以羡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们之间倒是要比最先开始的时候要好上许多了,最起码现在偶尔还可以就着他们口中的那位主子说上一两句话。南偿盯着姬以羡的那双眼,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问道:“我们主子同您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本王之前回答过。”姬以羡说道,“你主子是本王的王妃。” 朱砂忍着惧意,从南偿身后探出一个头来,冷笑:“我们主子眼睛还没瞎了。” 姬以羡懒得同他们计较,只背转了身去:“今儿是元宵,可就本王一人。” “这般佳节,也不知他身边是否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儿?”沈梨将身子靠在大迎枕上,眼皮子向下耷拉着。 沽酒携着一身风雪从庭院外走近,正巧听见了主子这么一句自言自语,他眸光不自觉的黯了些,将手中的信函递了上去:“姑娘,这是云州那边的密信。” “云州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密信递过来?”沈梨蹙眉,将沽酒手中的密信接过,“可是云州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沽酒道:“属下不知,还请姑娘自个瞧瞧吧。” 沈梨伸手从沽酒的手中将信给接了过去,展开一瞧,顿时就颓然的闭了眼:“他终究还是过来了。” “谁?”沽酒蹙眉,见着沈梨闭眼不语,心头倒是多了几分了然,“难不成郡主说的是广陵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