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那就是广陵王府的另两位公子,反正阿瑾是肯定要在营地中坐镇的,傅三又不会武功,跟着来找死吗?” 沈澈若有所思的点头:“原是如此,不过若是那位陌将军,你可有一战之力?” 沈梨目光深沉:“我不太愿同他对上。” “我与他相识于微末,对于我的招数,他太过了解,我若是露面,必定瞒不过他,二哥,我还没做好与阿瑾决裂的打算,你觉得了?” 沈澈本想劝一句,早晚都是要决裂的,又何必在乎这一时半刻的,可话到了嘴边,他瞧着沈梨那双还有些湿润的眸子时,那话便又再次说不出口,他也只能胡乱的点头,敷衍至极的应了她的话。 “对了,你在详细的同我说说。”沈澈叹了口气,将舆图扒拉过来,正要瞧个透彻时,沽酒不带半分情绪起伏的声音,自廊下响起。 “姑娘,金陵来信。” “进来吧。”沈梨出声,让沈澈将舆图给收了起来。 沈澈在心中叹气,不过还是认命的将舆图重新卷了卷,然后塞进了袖子中,刚塞进去,沽酒眉眼冷冽的便从屋外走了进来,行礼,“姑娘,二公子。” “这些礼数就不必了。”沈梨开口,“金陵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沽酒颔首:“的确是发生了一些事,同南王有关。” 沈澈好奇的伸长了脖子,正想扒拉一下沽酒手中的东西,就被沈梨用一样东西给打住,他扭头,就瞧见先前还义正言辞说不信任沽酒的妹妹,现在正一脸正经的看着他:“二哥,我与沽酒有事要说,能请你稍微回避下吗?” 沈澈先是惊异,然后大笑:“暖暖,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呀!你是准备让谁出去?” 沈梨撇开眼,没看沈澈卖蠢,沽酒会意的对着后面打了一个手势,庭凛几人便一下子冲了进来,趁着沈澈没有防备,两三下就将他给制住,然后一人一边,将沈澈给抬了出去。沈澈被他们点着了穴道,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将声音含在喉咙间哼了又哼,涨红了一张脸。 可就算如此可怜,也没引得沈梨关切的一抹回顾。 直到感受到寒风的侵袭,沈澈这才绝望的闭了眼。 屋子的门已经被人重新掩上。 沈梨道:“说吧,金陵到底发生了什么?” 沽酒拱手说道:“我们这儿给南王放出了消息,说是太子妃蓄意谋害沈良娣腹中的孩子,南王信了,便顺着这条线往下查,结果将林弦给查了出来,如今两人正闹着矛盾。” “他倒是有本事。”沈梨皮笑肉不笑的勾着嘴角,“想来,他倆闹脾气这事,东宫中已经传遍了吧?” “是。” “还真是一点都不知收敛。”沈梨恶意的眯着眼,“真是蠢。” 沽酒觉得今儿他们姑娘的脾性真不算好,放到以往去,哪里见着她竟然有这般大的气性,还是对着不太相干的人。 沈梨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情绪不太对,她稍稍调整了下,便又说道:“那沈轻了没出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