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语言,刹那间,他心里生出一个想法,他觉的他必须得做点什么。 说没事,我很好。这种安抚性的话,季歌说不出来,对几个弟弟妹妹她可以这么说,对大郎却说不出来,她不想在丈夫面前假装坚强,她确实很害怕,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但同时她也不愿意多说什么,说的再多事情已经发生,也已经成为过去式,日子还得继续往下过,委屈的话说多了,大郎会承受过多的心理压力,这样也不好,会成为一个隐患,说不定有一天就变成间隙了。 还有一个原因,算是女人的天性|吧,若委屈时有人哄着,一点小小的委屈就会被放大数倍,因为有人把你捧在手心里啊,本来没什么事,说着说着也会觉的自己受了好大的伤害,时日久了,会越发的脆弱,若没人时时小心翼翼的哄着,会怨天怨地,用一个现代词来说,迟早有一天会被自己作死。 她是个成年人,有自己的坚持和底线,她很清醒也很理智,因此,她觉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吧,那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平静的生活,不能被这件事给搅和了。 季歌不说话,她伸手摸摸刘大郎的脸,抬起头,在他的脸上亲了口,双手挽住他的脖子,把脑袋窝在他的胸膛,不知不觉,困意来袭,她就睡着了。 听着媳妇平缓的呼吸声,刘大郎闭上眼睛,没多久也睡着了。 天蒙蒙亮,公鸡打第一声鸣,刘大郎醒了,灰暗的光线里,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媳妇的脸,他低头碰了碰媳妇的鼻子,眼里堆满了柔情。紧接着,他轻手轻脚的起了床,替媳妇掖好被子,迅速穿戴好衣服,匆匆忙忙的出了屋,也没进厨房洗漱,步步生风走的急促,很快隐没在浓浓的白雾里。 白雾很浓能见度不足三米,整个村子尚在沉睡中,路上没有人,刘大郎寻着记忆,很快来到张大财的家门前,他站在屋前,看着这破败的泥砖屋,黑漆漆的眸子里泛着幽光,阴阴冷冷。静站了会,他从屋侧捡起一根木棒,推开了其中一间屋子,冷风灌进屋内,床上盖着薄被的人,打了个颤,往被子里缩了缩。 刘大郎走到了床边,一把拎起张大财,在他未反应过来时,往他在脖颈敲了一下,并不重,只会昏迷一段时间。把软成一瘫泥的人扔床上,将木棒放回原处,又在屋里翻找一遍,寻来一个麻布袋和麻绳。将人捆严实了,又往嘴里塞了个臭袜子,然后才把人装进麻布袋里,轻轻松松的扛着走出了屋子,关上屋门消失在了浓浓的白雾里。 一路走着,出了深山,路过景河镇,刘大郎继续走着,丝毫没有停歇,专挑没人的小路山道走,麻袋里的人有苏醒的痕迹,他就毫不犹豫的给一个手刀。等到了正午时分,他背着麻布袋连续过了两个镇子,再走半个时辰,就是怀安县,这是他的目的地。 来到一条没人的巷子里,刘大郎喘着粗气,把人扔到了地上,解开了麻绳扔进了麻布袋里,看着地上昏迷的人,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嗜血的戾气,终究是没能忍住,徒手折断了张大财的一只右手,剧烈的疼痛,使张大财立即从昏迷中清醒,因嘴里塞着臭袜子,他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好不容易疼痛有所缓解,他才伸出左手扯掉臭袜子,看着陌生的环境,整个人都懵了。 此时,刘大郎已经出了怀安县,买了两个馒头,边吃边赶路。他没有和媳妇说一声,就这么出来了,媳妇指不定有多担心。想着,他走的更快了。 他是恨不得杀了张大财,可二弟说媳妇不愿意。那就不杀吧,让他生不如死也是好的。张大财连清岩洞都很少出,更别提怀安县,此地离景河镇甚远,也无人知晓清岩洞是哪,被折了一只手一条腿,回不去清岩洞,就只能当乞丐求生。 傍晚时分,刘大郎一身大汗的归家,连衣裳都汗湿了。 季歌忧心了一整天,见他回来,忙走过去拉着他的手。“你出山了?没吃饭吧?锅里温了些饭菜,你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说着,打了盆水放架子上。 “想起一点事,就出山处理了下。”刘大郎洗了把脸,整个人觉的舒坦多了。“我先吃饭,一整天就吃了两个馒头。” “好。”季歌赶紧摆饭菜。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