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老板。”霍疏接过。 霍疏朝前伸手的动作让衣袖稍微往上拉了一点。 手腕上全是淤青和被指甲掐出来的血痕。 闵灯这才注意到霍疏另外一只手上的白绑带还绑着的。 都一个多星期了。伤口还没好吗? “你真的是老板吗……”闵灯指了指他的手,“街道妇委会委员长吗?” “坐。”霍疏笑着抽出了一把椅子,“那天我准备过来找你的,但出了点事儿。窦大爷不会说话,我怕适得其反。所以没让他过来。” “……没事。”闵灯蹙眉想起那天晚上,“我自己的原因。” “不。”霍疏说,“是我的原因。那天晚上是我太能造了,怪酒。” 闵灯低头不敢看他,霍疏的眼神太认真了。 他好像明白了霍疏的意思。 “所以,你愿意原谅我吗?”霍疏把餐桌上的一块兔子模样的小蛋糕推了过去,“给我个机会,去我家继续打扫。” 闵灯沉默着没说话。 霍疏自己先笑开了。跟太酷的人说话,就是容易口不择言。 “……你别这样。”闵灯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太肉麻了。” 霍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瞪着眼睛最后笑了,“你怎么……行吧,反正我家地就在那里,你扫不扫吧。” 闵灯把兔子蛋糕拿了过来。 白白胖胖的兔子看着很可爱,霍疏这个人真是奇怪。 “合作愉快。”霍疏起身笑着,冲他伸出了手。 闵灯伸出手,犹豫再三,实在不知道怎么下手。想了半天,最后拿手在霍疏手掌上打了一下。 “愉快。”闵灯说完,有些局促的拿着蛋糕转身出了门。 霍疏挑了挑眉。看着被关上的门,觉得这小孩儿实在太酷了。 闵灯小心翼翼跟捧着个宝贝似的,护着兔子蛋糕回了后厨。 接着遭到了众人的围观。 “尽是奶油,甜不拉叽,你搁哪儿捡的?”章丘抬手把兔子尾巴给掐走了。 “哟,这啥玩意儿?”周一刚好奇把兔子屁股给捏走了。 闵灯一手捧着兔子,咬着牙不敢反抗。低着头慢慢把旁边砍大腿骨的大刀拿了起来。 两人一看他的架势,对视了一眼。 周一刚觉得头上隐隐作痛,立马把手上的兔子屁股给接了回去, 章丘冷哼了一声,轻手轻脚的把尾巴也给怼了上去。 兔子蛋糕谁都没能吃着,闵灯也没吃。他找了个拎蛋糕的小盒子小心的放了进去,接着藏在了自己的储物柜里。 准备带回家……供着。 下午闵灯没班,被霍疏直接带着回家打扫卫生去了。 霍疏说出去了几天是真的,房间里都落了一层灰。 “麻烦了。”霍疏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沙发正中央。 闵灯环顾一圈,找了条抹布,开始从各处需要擦的地方擦起。 “……让。”闵灯低声驱赶。 “哦好。”霍疏起身,站在了地上。 闵灯开始拖地,还没开口。霍疏就自觉的双脚离开了地面。 等闵灯一圈打扫完,霍疏已经被赶到干洗机上面蹲着了。 “下来。”闵灯捧着换下来的被单床罩。 霍疏叹了一口气,下来后从他手里把东西抱了过来,“我怎么感觉比你还累呢。” 闵灯以为他认真问的,于是认真想了想回答说,“……太虚。” “我脾气其实也不是太好啦。”霍疏最后啦了一声。 闵灯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有些过意不去。 霍疏转过来,见人低头一副委屈样子的站着。想了想,开始科普,“你知道日本的富士山吗?”M.Dd-nEnG.cOM